我见他很可怜:“干爹,放了它吧。”
“哇,想不到玉华这么有爱心。好,好,这条大口鲢一定会感激你的,他要是成了精,算不定还要变回一个帅哥来报你恩呢。”干爹很幽默。
于是,我捧起大口鲢,没想到它野性难驯,腮鳍上的硬刺嚓地刺进我的拇指,这可惹怒的干爹,干爹赶上去一脚蹬得它嘴角渗血。
干爹忙过来察看我手上的伤势,只是出了点血,并无大碍,我在清水洗了洗,但我们并没有预备创口贴,没想到干爹一口将我的指头噙时了口中,噘了又噘。
干爹说:“这比什么都管用。保证你的手不会发炎。”
果然,他噘过之后,不再有血渗出来了,我看了一眼,可怜鲢鱼误会了我的举动,一命归西了,早死早投胎吧。
可能干爹老是喝茶,喝得他太胀了,他叫我背过身去。我听到身后的水,哗啦啦响开了,好大一股水柱激水面,像高压水泵喷出的水柱。我不由好地回过来看了一眼,哇,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干爹那足有尺把长,用手轻轻夹着,口径足有一个鸡蛋大。我想要是这么大个东西弄进去,不知道会被撑得多么难受。
干爹发现我在偷偷窥视他,他完抖了抖水滴,没有放进去裤内,逗我说:“我这鸟,你难得一见吧。”
“干爹,你好坏。”
我还是忍不住好心,伸手握在手中,哇,真的比老公的粗多了,与你的可有得一比。但没有你的硬度,还有点松软。于是,我用手帮他撸了撸,他嗬嗬叫得人心痒痒的。没撸几下,绑得青筋得露了出来。他一把将我搂进了船舱。
我们就嗨悠了一场。不知,你有没有在船里,在船里嗨悠真是妙极了。船晃着,身子晃悠着,真是那首歌喝的:“妹妹你睡下头,哥哥我在上面搞,恩恩爱爱船上荡悠悠。”——切,这歌词是初中生改编的好不好。
自从给了干爹之后,我才知道,老公的鼻涕虫是小巫见大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