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晃荡着碗,大伯也随即站了起来,听我说祝酒词:“大伯,小侄不懂礼数,你老别见怪。这杯酒祝你老人家幸福安康,长命百岁!”
“好!读书不愧是读书人。”主人都鼓掌,气氛很好。
我碰了碰大伯的碗,先饮为敬,牛饮了这一海碗。大伯双目炯炯有:“好,你们后生仔,一代比一代强,将来成就大事业。”
八兄弟也不甘寂寞,他们兄弟之间也觥筹交错,猜起拳头来,吆三喝六,输了喝酒,赢了兴高彩烈。我还有任务,长辈交给我陪了。他们八兄弟,行起了将军令:“一只螃蟹八只脚,两只针眼王八大的壳,横着横着往前爬——哥俩好啊!五魁首啊!”他们做着螃蟹爬行的动作手势,行着令,幽默风趣。哇,八兄弟一个个不是孬种,输了端起碗,一饮而干,眉头都不皱一下。或许,醉不成欢,那滋味更不好受吧。
我三碗下肚,人处于半晕迷状态,这时精气却提起来了,我一碗接一碗,四位长辈,都陪了下去。后来,我记忆模糊了。
我醒来,我下面的肉棒顶在肉窝里,应该不是,虽然我常在交,但听到见女人“呜唔呜唔呜唔”叫床的声音。李莎莎自己套进去了吧,更好免得她又旧病复发。我装我的睡吧。任她坐姿,张开胯坐在我的枪上面,上下滑动,爱液真多,一阵接一阵地流淌,感觉温热湿润,无比畅快。
她全身赤裸,浑然忘记了冷气袭人。她晃荡着两只肉鸽子,活动着身体。她时而慢下来,慢磨细擦,肉壁充分与我的肉棒接触,磨到我欲火一浪高过一浪。我本想翻身压住她,又怕她旧病复发。况且,她左摇右晃,屁臀撞击着我的小腹,真有肉感。磨吧磨吧,不是罪,做人何必那么狼狈。
可能,那药酒在发挥作用,她噼噼叭只软磨硬缠,她呼哧呼哧,啊哟啊哟直叫唤,丢了一次,里面一热,汩汩地涌出爱液,身体一阵痉挛,里面的肉褶皱一层层收缩,蠕动,不用她活塞运动,她里面自行颤动,紧缩、收紧、挤压,像万吨水压机逐渐加压,揉软我的钢炮,但休想,这条物,这几天经过无数名媛的打磨,它变得麻木了,大巧若拙了。
她坐在我的小腹上喘息未定,又慢磨细摇,还转起了圈,肥臀对着我,她不敢做活塞运动,改成持久战了。她要磨出我的精液来!她以我的肉棒为轴心,左右翻搅,屁屁擦着我的小腹、大腿,肉绵绵的,很受用。
我享受着肉棒受到冲击的快感,我的眼睛习惯了黑暗,一看,不对!我看到了她腋下有毛,再用手一摸,更不对了,她是有阴毛的!——绝对不是李莎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