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她那一对玉乳荡得我眼花。
“啪啪啪”声越来越响,逐渐连成一片。
蓦地,青青猛地用玉腿夹住了我的腰,身体突然一下绷直,未几,蜜洞就一紧一松地悸动不已。过了好半天才她从张大的小嘴里发出了一声:“啊~~~~~~”,随即身子软了下来。
我把她翻过来变成跪趴的姿势,雪白浑圆的玉臀高高地向我翘起,已经怒放的花瓣仿佛召唤我去采摘,但是我却把湿淋淋的肉棒顶在了菊门上。
我的腰缓缓的用力,肉棒强行撑开一条小路,一点一点地艰难前行。
“疼……你,……好坏……”青青的小嘴死死地咬在一个枕头上,双手紧紧地抓住床褥。
终于,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肉棒全部陷进了青青的后庭之中,我没有动,静静品味这光滑而炙热的感觉。
尝试着抽动了几下,那箍在肉棒根部的皮环变得不是那么紧勒了,暗喜之下,肉棒逐渐加快速度,同时也逐渐拉长距离。
被枕头堵住嘴的青青发出“呜~~~~”含混不清的呻吟,这刺激得我如颠如狂,肉棒焦急地进出,如饥似渴地累积着快感。
“爽~~~~~~~~~~~~~~”我大叫,山洪爆发。
喘匀了气,我把青青搂在怀里,情话不断到天黑。
两人穿了衣服,送我出门时,青青突然想起了什么事,让我等一下。过了一会儿,拿了长布包给我,说是杜老夫子在我不在的时候回来了一趟,托她把这东西转交给我。我疑惑地打开一看,大喜若狂:天雷琴!
我高兴把青青抱起来转了几圈,真是我的好青青。
过了几天,我和青青成亲了,自是说不尽的风光旖旎。
燕山重带来一个消息,说云仙娘其实是楚无极的师妹,两个人本是一对爱侣,但是楚无极少年得志,野心很大,妄想统一武林,于是就冷落了云仙娘,云仙娘一气之下到扬州另创了销魂宫。这次找魔宫之钥就是想从中发现一些有关楚无极的线索,谁知道这钥匙竟是个幌子,武林中很少有人知道云仙娘的真名叫花想容。
二十年之约就要到了,林若菡好象又舍不得让我去了,怕我有危险。我只有苦笑,如果我不去的话,那碧落赋怎么在江湖立足,林家又怎么去面对碧落赋的人,这一战对谁都是势在必行。
那几天,三女和我是抵死缠绵,常常是四个人滚成了一团。
华山,朝阳峰。
天空中彤云密布,天地一片肃杀。
连日的大雪终于停了,华山群峰山色如银,呼啸的罡风吹的人难以立足,在此天寒地冻的时候,华山是游人绝迹,鸟兽无踪。
我坚决不让三女跟来。当我来到山巅之时,就看见一个黑衣人站在万丈绝壁前眺望着远方的天际,罡风如刀,这个人却不动如山。
听到脚步声,他并没有回头,只是说了一句:“你终于来了。”
“对,我来了。”
黑衣人猛地转身,“你不是林寒枫?”刀眉、龙睛,鼻直口阔,劾下一部浓密的短髯,态不怒而威。
“对,林大侠是我岳父,我就是代表碧落赋来践与前辈二十年前的约定。”
“你?”楚无极眼睛发出了如刀般锐利的光芒,无边无际的杀气朝我漫卷而至,带着雷霆万钧般摧毁一切的压力,仿佛要把人碎裂成齑粉。
“对,就是我。不过动手前,有两件事想告与前辈知晓,还望前辈俯允。”
“你说。”
“据我所知,销魂宫主与前辈颇有渊源,她这些年来一直在等前辈。”
“我知道了。”楚无极的眸子黯淡了一下。
“第二嘛,”我解开布囊,拿出天雷琴,“我想先为前辈奏一曲《高山流水》。”
“天雷琴?”楚无极有些惊讶。刹那间,那令人胆寒无处不在的森森杀气蓦尔消失,“好!老夫洗耳恭听。”
袅袅的琴音响起。
四个月后,碧落赋已经是草长莺飞,春意盎然。
天外魔域依然沉寂,闹得沸沸扬扬的魔宫之钥也逐渐被人遗忘,在江湖上最为轰传的消息是大侠横剑狂歌燕山重居然纳了销魂宫的火狐为妾侍,一时间,武林中说什么的都有,成了路人皆知的桃色新闻。
林若菡已经有了身孕,大家是喜不自胜。三女一直追问我和楚无极那一战的结果究竟如何,我是笑而不答。
这天,几个人没事闲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我的名字上。林若菡说:“呆,我看你还是改个名字好了,叫阿呆太土了。”
“就是,就是,是该改了。”玉狐随声附和。
“我看挺好,反正在你们女人眼中,男人无不都是呆子。”
“那,在你们男人眼中,女人又是什么呢?”青青好地问。
“呆子的老婆呗。”
三女一怔,随即挥动粉拳向我打来。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