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慢慢蹲下身,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手帕,打开一个瓶子,向手帕上倒了点什么,然后伸向了久美的口鼻。
“你……要干什……”她的问题在半截被手帕堵了回去,略带辛辣味道的气息灌进她的鼻腔,整个大脑都随之感到轻微的麻痹,随后,愈发昏沉的意识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她被那男人扛到了肩上,丢进了一辆车的后备箱里。
后备箱里充满了药水的味道,昏迷之前,那种窒息的感觉像噩梦之蛇一样,紧紧缠绕在久美的身上。一直到她再次醒来,那种被缠绕的感觉依然没有减轻。
她动了动自己的身体,才发现并不是幻觉或是昏迷的后遗症,而是她真的被捆了起来。
她没办法知道是什么捆着她,因为她视线所及的地方,全是一片黑暗,浓重的、什么也无法看清的黑暗。
被捆的姿势久美还是能感觉出来的,双手背在后面,双腿分开半蹲,简单地说,就好像是一个分开双腿背着手坐在椅子上的人,区别仅仅是,她的身下没有椅子。而更糟糕的是,她的身上还没有衣服。
一丝不挂,被捆住的地方能清楚的感觉到粗糙的绳子摩擦着娇嫩的肌肤。因为有几道绳子绕过了大腿中间羞耻的位置,两瓣保护秘穴的肉贝已经被勒的有些红肿,身子稍微移动一下就会感到一阵刺痛。
“有人吗?”她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期待着等到什么回答。
她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落到这个地步,难道又是理纱指示的么?好吧,她认错,她投降,她以后绝对不会再招惹她了还不行么?黑暗中呈几何增长的恐惧让她开始大叫着道歉,顺次的向着所有她能想到的人道歉。一直到她喊出杉图野川的名字,黑暗的房间才发生了变化。
一道强光猛地从天花板的方向打了下来,正罩在久美的身上,在她四周投下一个像是舞台聚光灯一样的光环。她眯起眼睛,适应了一下光线之后,才看清周围的环境。
是间很单调的屋子,没有任何该有的陈设,四面的墙壁上是一些壁橱一样的门,唯一突出的就是挑起她身上绳索的一个悬空挂梁。
“是谁?你要干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绑架我?”声音颤抖着问出这句,久美受惊的四下打量着,期望看到什么人。
强光打下来的缘故,赤裸的久美开始感到强烈的羞耻感,努力想并拢双腿,但绳子结实而固执的把她最隐秘的地方正大光明的打开在光线下。
脸上越来越烫,久美情不自禁的发出悲鸣:“呜呜……请不要这样……如果做错了什么,我会道歉……我一定会道歉、不……我会补偿,我一定会补偿的。请放过……我吧。”
这样羞耻的诱惑姿势,不必猜也知道会被如何对待,还是处女的久美自然的感到恐慌。
周围依然一片沉寂,只有强烈的灯光仍旧坚守岗位,把女人妖媚肉体打的恍如闪亮的精美中国瓷器。
越是这样,久美就越觉得有不知道多少双眼睛正在注视自己,不管是娇小圆润的乳房,还是乌黑芳草下的肉裂,好像都被视线牢牢地锁定着。这种感觉加上绳子随着她的颤抖不断的摩擦,一阵细微的麻痹流过紧绷的会阴,蜜壶的底端一阵收缩,羞耻的部位竟然就这样开始变得湿润。
正对久美脸的那面墙,慢慢翻出了一快屏幕,屏幕上的画面是女性器官的特写,阴影中未被光照到的肉粉色缝隙,音乐可以见到粘膜状的液体覆盖在膣口。
血液瞬间逆流到了耳根,久美呜咽一声,咬紧了嘴唇,不敢去看那个屏幕上的画面。
“真是淫荡的教师啊,仅仅是灯光照着,就擅自有了快感。还是说,片桐老师很喜欢被人这样捆着吊起来?”优雅而略带沙哑的男声从久美背后传来。
那是她视线的死角,尽管如此,她依然吃了一惊,因为她根本没有察觉到有人的脚步或者呼吸。
鬼?幽灵?
但接着,响起的轻微脚步声宣告了屋里确实有了一个男人,只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脚步声的主人一直走到了久美的面前,捏紧了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让她正视着自己带着墨镜的脸,轻轻地说:“欢迎光临,片桐老师。”
“你……你是谁?”略显发福的线条无法掩饰曾经很英俊的事实,墨镜并不能遮挡他全部的容貌,结合身高和体型,久美很快下了陌生人的判断。
男人慢慢摘下墨镜,只穿着一条运动裤的身体远不似中年的年纪,胸腹都很结实,即使五官透露了实际的年龄,说是三十岁也会有小姑娘傻乎乎的相信。
他抬高一条腿,把光着的脚举到久美双腿之间,慢慢凑近她的下体,把拇趾贴在了她的耻毛上,微笑着说:“片桐老师还真是让人惊讶啊,已经二十六岁的人了,竟然还没有经验。说起来,你的脸蛋不也挺好看的吗?”
“你到底是谁?”久美害怕的再次询问着,为了躲避对方的脚,她向后缩臀的下场就是晃动了绳子,来回摆动的身躯让明明纹丝不动的拇趾开始磨蹭她的性器。
他摆动着脚趾拨弄着隐藏在毛发中属于阴蒂的位置,完全没有回答的意思,而是依然悠闲地说:“如果由我这样的男人来做你的第一次对象,像你这样的女人也该知足了吧。”
“怎……怎么会。”她皱紧眉,试图控制自己悬在空中的裸体,“你……你要是那样对我,就……就是强奸了,要、要坐牢的。”
就好像久美嘴巴里发出的声音完全流进了另一个次元一样,那个男人放下了脚,把裤子脱了下来,扶着半勃起的肉茎根部,笑着自言自语:“说起来,还真是很久没有和处女搞过了。”
面前的男人已经完全赤裸,同样赤裸而且被绳子捆成这般样子的久美顿时感到有些缺氧,仿佛周围空气都被抽干了一样,她虚弱的呻吟一样说:“拜托……请你听我说话好不好……”
男人仍然一副没听到的样子,把身体往前挪了半步,还没完全硬起来的龟头探进绳子捆成的结界当中,在她柔软的阴唇中央来回摩擦着。
感觉到危险的器官正在自己毫无防备的膣腔外迅速变硬变大,久美惊慌的低叫出来,像被踩到的奶猫儿一样呜呜哼着说:“不要、真的不要,求求你……”
润滑并不太充足,男人往后撤了撤腰,用舌头仔细的舔了舔了自己的手指,把口水涂在穴口周围的位置,抱高她的臀部,让她的身体悬在他下体的上方,费力的找准了入口,然后露出了白生生的牙,笑了笑,松开了手。
“呜……嗯嗯嗯……啊啊啊啊……”没想到二十六年的贞操被如此迅速的终结,如同一根通红的铁条直插进脆弱的阴道壁之间,久美甚至连处女膜被冲破的感觉都没能感到,就被撕裂一样的剧痛贯穿了全身的经。
悲痛的呼喊还没有结束,男人又开始了动作,粘着血丝的肉棒快速的向后拉出,最粗大的部分直接抽到了膣口的位置,紧跟着毫不停顿的深深插回。
久美的身体开始在空中摇晃,绳子慢慢的陷进她的肌肤里,本来并不丰满的乳房在绳子的圈禁下突起成了两个淡红色的肉球。
这样粗暴单调的强奸,久美本来是不该有任何痛以外的感觉的,但当男人一直持续着这样的动作将近二十分钟,坚硬的耻骨带着粗糙的耻毛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她的阴部上端,让顶端娇嫩的花蕊为此而肿胀麻木的时候,从子宫深处仿佛涌出了被温水浸润的感觉,暖洋洋的刺激着大脑中负责性感的区域。
“嗯……不……不要,好怪、的感觉。”久美的痛吟搅进了妙的柔婉,嘴上说着不要,还有血迹的肉穴口却毫不虚伪的缩紧,像张小嘴一样吮着进出的肉棒。
声音好像从另一个次元返回了一样,男人终于开始回应久美的话,他抱紧久美变得汗湿的裸体,啃咬着她的锁骨,喘息着说道:“片桐老师,你下面的那张嘴,比你上面的这张要诚实的多啊。”
“才……才没有……”她虚弱的口头反抗,却扭转不了花房中逐渐充盈了蜜汁的事实,只好羞耻的偏转了头。
“像你这样淫荡的女老师,我儿子表白的时候,为什么会被你拒绝呢?”男人双手攥紧了她的屁股,全身都开始用力,坚硬的肉棒开始重重地突刺久美紧闭的子宫。
“什……什么?”听到不可思议的话,久美的双眼立刻瞪大到了极限,“你是……你是杉图君的……父亲?”
男人的回答,是在深深地插入她体内,把浓稠的精液灌进她的子宫之后。
“初次见面,我是杉图河原,请多关照。”
说完这有礼而寻常的自我介绍后,他向后走开,走向那个屏幕旁边的墙。屏幕上依然是久美下体的特写,被精液晕染成半白色的体液正从红肿的秘贝中逆流出来,垂下黏嗒嗒的一条线后,在地板上留下淫靡的一小滩。
“杉图……杉图君的事情……真……真的很抱歉……”全然忘记了自己刚被强奸过的立场,久美由衷的对面前的男人表示着愧疚。
作为最早发现自杀现场的人之一,久美直到最近几天,睡觉的时候眼前依然会浮现出满地鲜血的残破画面。
“不必道歉。”河原冷淡的回应了一句,在墙上摁了什么,壁橱一样的墙壁向两边分开,他一边看着里面一个巨大的透明器皿,一边平静地说,“虽然你斩断了我基因的延续,但我还年轻,没了那个所谓爱情的产物,我反而有机会让自己的基因传承到更加优秀的后代身上。”
久美慢慢消化着对方的意思,露出不解的目光。
他从那个透明器皿中抽出了一管浓浊的白浆,走回到久美面前,看着她说:“像你这样的教师,去教书实在没有意义。为了弥补我血缘的暂时断绝,你就来帮我做个实验吧。”他低下头,用手指分开了久美的花瓣,把没有针头的针管整支向里塞进去,一直到确定了管口已经挤进了子宫颈中,他才开始把里面的液体往里挤进去。
“感谢我吧,这是连美国都还没有完成的生物实验,你能成为这个实验的一分子,应该感到荣幸才对。”对着面如死灰的久美,河原微笑着留下这么一句,拿过一个橡胶的粗大塞子,塞在了她的阴道中,用皮带绑紧,离开了这个房间。
久美并不知道身体内被注入的是什么,但她知道那绝对不是什么对她有益的东西,她抽泣着低下头,迷茫中开始感到,小腹的深处,子宫柔软光滑的内部,凶猛而陌生的生殖细胞疯狂的涌向了肩负繁殖责任的卵子,瞬间掀起了疯狂的战争。这些究竟会带来什么,久美已经完全无力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