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咳咳!”
虽然何水和她该干的都干了,可是还接受不了“何郎何郎”的乱叫,这称呼好像刚才在船上把她弄晕前才喊过,平时还不是弟弟姐姐的一阵嗲腻。何水尴尬的说道:“梦姐姐,咱们帮帮她吧!”
这时小榕小蝉的战斗也接近尾声,她们掏出护身匕首,几乎同时刺倒一个锦衣卫,再配合默契的同时合击一个,素手一挥,像幻术般的撒出一朵朵彩色花瓣。似幻似真,最后三个锦衣卫在迷茫的表情里僵硬,定格在雪地上,扑腾一声倒下。
“呼!好累。宫主,这几个锦衣卫很不简单,似乎是真正的高手,不似那些外围的狐假虎威的三脚猫。听他们口气,似乎还有不少同僚在城里,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
小榕稍稍喘息,鼓鼓的胸脯一起一伏,看得何水又是一呆,似乎想起昨天和她在门的销魂。
小榕感到了何水的赤裸目光,欣喜的故意把胸脯挺的更高,眉目流盼,暗送秋波,欲把刚食女人味的俏哥儿勾来。小蝉比较平静,武功好似比小榕高上一筹,只是侧着身子,把尖挺的美乳的峰面留给小男人欣赏,浑圆的香臀翘的有点高,好似发情母马等待进入一样。
梦姬早知道这两个怀春浪女的心思,稍稍不悦的说道:“知道有麻烦还不快走?”
早在她的菊花被何水开肯的时候,船上的其他丫环就把生活必须品买齐,她们现在回去,就可以开船离开了。
梦姬拉着不舍的何水正要离开,突然看到尤舞的蓬发上有一根碧玉簪,簪尾竟也有个软软的皮囊,上绣有花纹,好似普通装饰,但她一眼就认出,这玉簪里藏有和自己那根一样的软尾针。
“咦?”
梦姬伸手拔下尤舞的碧玉簪,色古怪的笑道,“你这发簪哪里来的?”
尤舞一看东西被她抢走,立刻大急,伸手欲夺:“还给我,那是我师父送给我的。”
“哦?你师父?就是今天被锦衣卫杀死的师父?”
梦姬稍稍惊讶的叫道,并把发簪还给尤舞。
“嗯。”
尤舞点点头,有两串晶莹剔透的水珠落下,在乌黑的发丝陪衬下,泪光显得极为漂亮和哀伤,如羊脂般的小手紧紧握着碧玉簪。
何水想起自己父母刚死时的悲伤,同她的身世和遭遇产生同情,鬼使差的帮她撩开蓬乱的乌发,想为她擦眼泪,却看到了她的凄美容颜。一时间,他的手停了,而尤舞也呆呆怔住,忘记了哭泣。
双眼迷离,又黑又亮,似把无限的哀伤都写在会说话的眼眸里,玉脂般的鼻子比普通的汉族姑娘要高挺,这稍稍突兀的玉鼻不但没有破坏她的美貌,反而让她的整张脸点活了,所有的风情和妩媚都集中在鼻子上。
如果梦姬眼中的嫉妒能化为火焰,整个长江的水恐怕已被她烧干。如果两个艳婢眼中的震惊能产生地震,那整个长江沿岸的山河已化为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