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
何水把萍果放在桌子,抹抹手,又漱漱口,方才小跑过去。
“小蝉姐姐,你这是干嘛?我只是想求你帮我演练一遍花宫的绵掌,干嘛要脱衣服?难道练习绵掌必须光着身子吗?”
何水哪会不明白小蝉的心思,现在纯属装傻,顺道调戏一下喜欢害羞的妩媚姐姐。
小蝉眼中闪过羞怒,正要生气发火,却见何水突地笑嘻嘻的扑来,把她抱在怀里,一手隔着紫色的肚兜,轻轻揉搓着香香玉乳,那力道适中,指法纯熟圆滑,赫然是幻魔手法。
小蝉心里一惊,身子也跟着发软,酥麻麻的被他抱个结实。她以为这手法是宫主梦姬传授何水的,也不甚关心这个,只是未曾想到这个看似还像个孩子的俏哥儿,竟然使用得如此圆滑,方才居然还调戏自己,实在太可恶了。
“小蝉姐姐,这里怎么这么软,难道是练习绵掌练的吗?”
何水语出轻佻,揉了两下,对低声呻吟不止,却不敢抬头应声的女人大感兴趣,觉得这样才是真正的男女之道,不像梦姬每次都是主动,把自己戏耍于身下。
“讨、讨厌啦,不要摸啦,咱咱们到床上去吧?”
小蝉嗲声媚语,似是不堪,身子软滑如蛇,整个重心都依在何水怀里,小衣被他扯掉,娇小的肚兜也落了一半,似解未解的猥亵状,更让男子疯狂。
“为什么要到床上,在这里不是很好嘛,而且又宽敞又舒爽,正适合做运动呀!”
何水吻在小蝉粉嫩嫩的脖子上,如刀削的香肩不断的抖动,似是极为不堪被他亲吻。
“呜呜,怎么这么舒服,你怎么会的……呃,好弟弟,真了不起!”
小蝉意识一阵迷糊,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有股溪水喷出,打湿了亵裤。
玉免被何水吞下,半解的肚兜也被扔到椅子,上半身雪粉粉的一团,只留有一个短短的紫色小裤裤,颜色很深,上面的水渍极为明显。
“哦?小蝉姐姐,你失禁喽!该怎么罚你呢,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失禁呢?”
何水怪怪的笑着,伸手在她肥美的香臀上拍了两把。
“啊啊,呜呀,姐姐没有,没有啊……那、那不是失禁,那是……那是……呜啊,又来了!”
小蝉雪体痉挛,语不成声的媚叫着,欲说还羞,欲羞还止。正所谓说不清道不明,一切尽在不言中,美妙极处,无语可述。
“说谎的丫头要挨屁股哦~!若不是失禁,那是什么?哦呀,都流到大腿上了,啧啧,好多呀!”
何水继续刺激着敏感女人的听觉,把她急得呜呜作响,就是说不出口,眼泪都快出来了。何水心中暗笑,想道这若是小榕,说不定早就反身把自己扑倒,管他是什么东西,只管释放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好姐姐,你就在这里,帮我演练一套花宫的绵掌吧,动作一定要到位哦!踢腿时,一定要对着我的眼睛。”
何水把她最后的遮羞布扯下,却说出让小蝉急得要哭要狂的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