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笔直修长,并拢时,没有一丝多余的缝隙。她弯身时,双手自然顾不了高耸的酥胸,樱桃般的乳尖异常鲜嫩,像暮春的树梢硕果,红的美艳,红的媚人心。
“小姐呀,你的身体真好看,怪不得那些富家公子都为你一掷千金,哪次小姐登台演出都人山人海,想见你一面都要提前十几天预约!呵呵,若我是男人呀,非在夜晚偷偷的摸进小姐房间不可,这就叫偷香窃玉。”
小丫头伺候着红叶,帮她把红色的肚兜穿上,戏谑的在她肥美细滑的雪臀上拍了一把,轻轻一触,丰隆的翘臀就震颤不止,像水浪般涌动。
“死丫头,越来越放肆!哪天我跟老板说说,也让那些嫖客们偷你一回,让你解解馋,别整天一副色鬼的模样,对我动手动脚的,你若不是自小跟着我,我真怀疑你是哪个男人变的!”
红叶害羞的嗔她一眼,肥美的屁股瓣子被她拍的酥麻,忙穿上艳红的裤裙,把冰冷的身子包裹起来。
“小姐饶命呀,小雀儿再也不敢了,嘻嘻,不过呀,小姐害羞的表情更是迷人,若我真是男人变的,就算拼死也要尝尝小姐的美味儿!”
小丫环嘴里求饶着,面上却尽调笑,一点也不担心,看来这威胁的话对她已经没用了。
外面又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她有极为作做的假声,嗲声嗲气的喊道:“姑娘们,好了没呀,我们就要靠岸了!哎哟,红叶呢,怎么还没出来,我们这艘花船全仗着你的名头在长沙混哩,老板在岸上见不到你,怕是会杀了妈妈哩!”
此声未落,就听外面传来莺莺燕燕的戏笑道:“红叶姐怕是在伺候她救的小郎君哩,那公子真俊俏,硬是被她一人独占了,女儿好伤心哦!妈妈,你给评评理,为什么我们房里不能留男人过夜,而红叶却能让男人睡在她床上?”
“啐,你们这帮小浪蹄子,想男了是吧?放心,今年的花会上,够你们浪的,只要你们有本识勾搭富家公子为自己砸银子,想赎身老娘都愿意!”
老鸨此言一出,纷闹的声音顿时小了多半,只有几个零星的女人叹道:“唉,让我们在洞庭湖上苦练技艺,不就是为了能花会上卖个好价钱嘛,命好命歹,全凭老天爷做主啦!”
听到外面的闲言碎语,红叶幽幽叹息一声,冲丫环说道:“被你的乌鸦嘴说中了,一船之上的姐妹都如此,更何况外面的人呢!一会我出去的时候,你帮好穿好衣服,免得被人传出点什么!”
“知道了,小姐!”
小雀儿倒也认真起来,放下象牙梳,把红叶最好一缕乌发固定好,镜子里出现一个姣美妩媚的丽人,隐含三分幽愁,目如寒烟绮雾,鼻嫩如玉,朱唇轻启,似嗔非嗔,似怨非怨。
何水听到自己给红叶带来了不少麻烦,顿时熄下升起的欲火,偷偷看着镜子里的妙人儿,对她的感激之情再加几分。心中想着,来日定要报答她的救命恩情,想起自己还赤裸光身,又胡思乱想起来,寻思着是红叶帮自己脱的衣服,还是那个快嘴的小雀儿做的。
“船到了,红叶哟,我的宝贝女儿,怎么还不出来,妈妈真为你担心,不会真的对那个俏公子……啐,我在什么呀,被雷二爷听到就麻烦了!”
焦急的拍门声传来,此时已听到岸上的嚣闹声,空气中的脂粉味甚浓,看来不止这一家花船在此靠岸。
“来了,来了……”
红叶急匆匆的跑去开门,离开前,又朝何水的方向看了一眼,轻叹一声,才蹒跚着离开。
小雀儿可一点也不温柔,十三四岁的丫头片子,动作简单粗野,一把掀开何水的被褥,看到他赤裸的身了了,倒吸了一口凉气,怔的半晌,才慌慌张张的为他穿衣服,只是有意无意的,总是用手触碰何水的硕大龙王,本来刚刚平息的龙王,被她摩擦几下,竟又充血怒挺,像长枪般的柱立在小丫环眼前。
“啊?怎么会这样?”
小雀儿吃了一惊,凉爽的身子怪的变的有些火烫,她伸出手指轻轻一碰,发觉这怪的东西又大了一些,她的呼吸变得的有些急,青涩的胸脯急剧起伏,脑袋灵光一闪,突然想起偷看过红叶的一本春宫图册,立刻张开樱红的小嘴,伏身含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