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梦蝶躲在一角,眼边泪痕点点,脸上红晕还没有完全消退,破破烂烂的亵衣亵裤遮不住股间春光,高耸的酥胸仍露出大半截白嫩,她不知这两个淫贼为什么突然打了起来,一脸的莫名其妙。
“谁跟你称兄道弟了!谁又跟你争风吃醋!你害我今后难以在江湖立足,我今天定要与你拚个鱼死网破!”
李啸天一边说,一边狂攻不已。
丁长青呵呵笑:「“兄弟,你哪里是我对手。我若要杀你,那是不费吹灰之力。”
彷佛为了证明他的实力,丁长青抢前一步,便向李啸天胸前抓来,这一抓速度快,角度准,李啸天躲闪不及,被抓住膻口穴,立时全身酸软,瘫在地下,动弹不得。
丁长青提起李啸天,捏了捏他的筋骨,口中啧啧称:“没想到你这小子竟是一块学武的好材料。可惜哦……可惜。”
这声可惜,却是为李啸天未遇明师而发。
李啸天破口大骂,自从昨晚淫辱庄梦蝶,做出这种武林人士人人不齿的事情出来后,他便自怨自艾,只求速死。丁长青见李啸天骂得难听,不由火起,制住他的武功,拖着他,步出茅房,边走边扇他耳光,独自撇下庄梦蝶。
一路上,两人互骂个不停,骂得性起,李啸天把操丁长青祖宗十八代的话也嚷了出来。丁长青见李啸天骨格清,一心想收他做徒弟,初时被他骂得七窍生烟,后来见他越骂越起劲,越骂越肆无忌惮,竟觉得十分合胃口,也便不再打他,任他唤得声嘶力竭。
两人一路走走停停,丁长青不时劝说李啸天拜他为师,但他却一点不为所动,到后来更是懒得理丁长青。他甚为机灵,在推推搡搡中逐渐把丁长青引向黑龙潭。
这日午后,两人行至一峡谷溪边,但见峡谷两侧,峭壁悬崖,甚是险峻。忽又起争吵,丁长青被骂得性起,一拳便冲李啸天胸前打来,李啸天侧身一让,“咚”的一声,从胸前掉出一块东西。
丁长青拾起一看,脸色立时阴晴不定。他瞅着李啸天问:“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