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人亦晕着粉脸道:“你梦见什麽故事了?是哪里流出来的那些脏东西?”
李啸天便把梦中之事细说与袭人听了,羞得袭人掩嘴直笑,又问:“你梦见那个跟你睡的仙女姐姐叫什?”
李啸天道:“说来也怪,她也叫可卿呢!”
袭人指着他鼻子笑道:“准是你刚才睡在她那,平时又常想着大人的这个侄儿媳妇,所以做了这个美梦儿哩!”
李啸天见她脸若涂脂,柔媚姣俏,想起梦中的快活,捉住她道:“我告诉你这些,你却敢笑我呀!看我不把你也这样了。”
就对她动手动脚起来。
这袭人原是玉水心之婢,本名珍珠,心地纯良,平日深得玉水心信任,玉水心因溺爱李啸天,恐李啸天之婢不中使,便与了李啸天。李啸天因知她本姓花,又曾见旧人诗里有“花气袭人”之句,就回明玉水心,即把珍珠更名为袭人。她因知玉水心已将自己与了李啸天,今便如此,亦不算越礼,而且她心里也早已深恋李啸天,便作状挣拒了一下,就任凭他胡闹了。
李啸天将袭人放倒在秦可卿那香榻上,几乎剥得精光,看见她身那白璧般的,不由血脉沸腾,了一番,下边早已昂首阔眼,推开袭人两条雪腿,在那中间探头探脑。
袭人眼角瞥见,惊羞无限道:“好公子,你真梦见是这样弄的吗?”
李啸天在袭人腿间乱碰,努力回忆梦中之事,犹豫道:“是呀,那仙姑说‘男为阳,女为阴,阴阳相交乃天地间至乐之事。’後来那仙女姐姐也教我这样弄,接入後,那滋味美不可言哩!”
袭人晕着脸张着双腿,怯生生道:“可是公子的……的……这样大,叫袭人何处能容呢?”
却听得李啸天欢叫道:“我想起来了,是这里了,袭人别动。”
袭人要害被击,浑身一阵酸软,也说不出那是难过还是舒服,一颗心儿“噗噗”的乱跳,听李啸天叫她别动,便强忍着挨受。
蓦然袭人娇娇的惨叫一声,痛得眼泪都掉了出来,娇躯绷紧,对李啸天叫道:“公子,可痛死袭人啦……不要……不要再玩了好吗?”
李啸天见状,知她不是摆样的,可是下边爽得不得了,实在舍不得就此罢手,头上出了一层汗,说道:“好姐姐,你且忍一忍,梦里那仙女姐姐开始也是叫痛,到後来可就快活了呢!”
袭人十分难挨,哆嗦道:“那梦里的事或许作不得准的,看在奴婢往日对公子尽心尽力的份上,公子就可怜一回袭人吧……”
李啸天素来惜她,十分心疼,暗叹一口气,说:“好吧,那我退出来。”
往外一拔,却拔不出来,袭人又痛得直打哆嗦,按住李啸天,娇呼道:“这样也痛死人啦,好二爷,好二爷快莫……莫动……”
李啸天只好俯身抱住她,心疼得在她脸上乱亲,道:“好姐姐,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今个可害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