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再由动作确是白洁回来了,我也不敢再放肆,就搂着她的身体躺在凉席上,两个人搂抱了一会儿,白洁就进入梦乡,毕竟劳累了一天,她又陪我折腾这么长时间,早就疲惫不堪,而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背着刑姨走了几里又滑又陡的山路,加上刚才的运动,也就浅浅的进入梦中……
听到三人都睡熟了,原本没有了骚扰也应该睡去的刑主任却身体如同放在锅里煎熬一般难受,她没有想到两个人竟然荒唐到如此地步,竟然不顾还有人在旁边就开始胡天胡地的折腾,完全不顾别人的感受。她再次见证了白洁的荡,竟然任由陈昆那个混蛋折腾,把自己也的热血沸腾,那成熟的身体已不由自主地流出汩汩。
她的心中越想越懊恼,越想越空虚,听到四周没有了声响只剩下窗外的风雨声,她狠狠的在心中骂了几句,又想起刚才陈昆那个陈八蛋,占完了白洁得便宜还不算,竟然趁自己睡着偷偷摸摸的摸自己,要不是紧要关头制止住他,恐怕这个混蛋会更加放肆。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呢,这个貌似老实的家伙实际上是一条色狼。
不过这个家伙也真有手段,看白洁被他逼迫的样子就知道是个厉害得男人。想到刚才的风雨她得身体又热了起来,面对身体的诚实反映,刑主任再也睡不着觉,忍不住悄悄把自己的手放到中间,沿着刚才陈昆刺激过的部位悄悄的揉捏着,她紧咬牙关,强忍着身体传来的强烈快感,在心底里呐喊着。
可是自己来总没有男人那样得到的欢乐多,加上在屋内,她也不敢大动作,所以此刻就仿佛在高原地区烧开水一样,烧到七八十度眼看要烧滚,但是却怎么也不开。
她迟迟的等待着的到来,却怎么也没有感觉,反倒是手开始酸麻,这种不快使她想起她的感情生活,她的身份就好像店面门口的招牌,非常显眼体面,大方优雅,毕竟嫁给郑老爷子自己算是飞上枝头的麻雀,一步变成了凤凰。可是这些年在里面感觉紧张与疲惫却没有人知道。郑老爷子前些年还马马虎虎,但是随着身体慢慢的变老,早已经停下,而且大概也是怕了她,整天都找着各种借口来忙着那些琐碎的破事,让自己活生生地当成了一个活寡妇。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在这个年龄她的渴求非常大,其实刑主任心里也清楚,自己当时嫁给老爷子的时候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不过是猫儿就得吃腥,自己十天半月地尝不到一点腥味总说不过去吧。她才刚刚四十岁,比郑昌印年长不了几岁,还不到人老珠黄的时候,而她自己也变着法子让自己看起来年轻小,希望来吸引人们的注意力。
她越想越着急,就偷偷的从席子上爬了起来,看着熟睡中的三个人,脸蓦的飞红了一下,像似下了决心似抿了下娇俏可人的嘴角,悄悄地穿上鞋子,冒着风雨走出门去,然后悄然无声的蹲在门口的瓦檐下。这里以前应该搭的是一个小窝棚,虽然现在已经倒塌,但是却也能遮挡几分风雨。
她红着脸羞不可遏的扒开自己的裤子将手伸到了两腿之间的秘地带,“啊……”
颤抖的手指刚刚触及到根部浑身就猛的一哆嗦,发出了让男人听了骨头都会酥掉的低吟。听见自己发出这么蜚靡的声音,刑主任的脸上变得更加通红,修长的上阵阵的轻颤,樱唇儿赶忙轻咬着回头看了看,见屋子内的人没有动静,这才放下心来,动情的喘息着,不过心中竟然隐隐有一份失落。
刑主任出去的时候我并没有睡着,我以为她出去小便呢,怎么两分钟了还没有完毕,我心中感到有些诧异,窗外的雨声哗啦啦的刺激着耳膜,我顿时有些担心,就忙从席子上爬了起来,穿上鞋就朝外走去。可是眼前的景象却让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半蹲在屋檐后边,一手扶着墙壁,裤子自然褪到的膝盖处,暴露出光滑的和,她侧着身子对着墙壁,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窥视,我咽了口口水。
“嗯……啊……”
刑主任闭着双眼,嘴里开始明显压抑的吟叫,半蹲的小腿也开始前前后后的弯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