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姐,你在吗,我进来啦!”
黄海涛贼兮兮的声音,就像深更半夜爬墙的野汉子一样,压低了声音,充满了邪恶,说不出的混蛋。
赵环娇躯一震,一双雪白的纤纤玉手捧着了自己的脸蛋,春水眼眸缓缓地闭上了,她不敢从镜子里看到那个色迷迷的小混蛋从后面抱住她娇躯的羞人动作。
“我不在……”
赵环说,话没有说完,美妇便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
自己这究竟是怎么啦,这还是那个贞洁烈妇赵环吗?真不要脸,被一个半大的少年就勾引的春心荡漾了。
她想哭,酣畅淋漓地痛哭一场,自己并不是荡妇,是个人人称道的好女人,孝顺的媳妇儿,不想败坏了自己清白如玉的名声,更不想勾引旧情人的儿子……
“是吗?”
黄海涛继续和美妇配合着制造暧昧香艳的气氛,尖着声音调笑道,“我怎么听见二姐夜莺一般的声音啦,二姐真坏,我都摸进来了,你还躲着人家——不要怕啊二姐,我爬墙进来,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呀……”
“天知道你是个坏人名声的小混蛋,地也知道你是个死皮赖脸的小泼皮,你真是个该挨千刀万剐的小流氓,求你别来招惹二姐了好吗,二姐还想做个好女人,别拉我下地狱了啊……”
赵环的声音充满了无奈,忧伤,欲拒还迎的惊惶。
“二姐,”
黄海涛终于搂住了赵环柔软的身子,感受到她娇躯的颤抖和僵直,他既激动又感慨,紧贴着赵环线条妙曼的背部,嘴巴凑到她幽香的耳朵边说,“我又抱住你了,我好幸福啊,二姐,你简直就是我生命里的克星啊,我简直不敢想象从此没有你的日子……”
“嘤咛……”
赵环迷离地闭着双眸,敏感的耳珠被黄海涛火热滚烫的气息喷洒着,阵阵酥麻的电流传遍全身,僵硬的娇躯渐渐地酥软了,半倚半靠地偎在少年的胸怀中,羞涩无端地迸发出一声直透灵魂的娇啼,顿时娇喘微微起来,半启着樱唇,软软绵绵地挣扎着,“可二姐不想要你是二姐的小冤家啊……”
小冤家?赵二姐的小冤家?黄海涛亢奋的热血高涨,紧紧地搂着赵环的娇躯,耳鬓厮磨,喘息连连:“二姐,我受不了了,让我爱你吧……”
“不,不要,要遭天谴的……”
赵环娇声拒绝,但酥软的身子根本离不开黄海涛的怀抱,要不是少年的力量够大,她软绵绵的身子早就颓然萎顿在地了。
耳鬓厮磨的亲昵,少年臂膀的有力搂抱,充满阳刚之气的侵袭,特别是他胯间那条硕大的棍子顶在她香臀上的撩拨,令美妇意乱情迷起来,简直不知身在何处了一般。
不能的,她心里一遍遍地叮嘱自己,绝对不能把自己的清白毁在一个少年的手中,那她将无脸面再存活于世了……
但她更知道,此刻自己这样的暧昧态度,无疑已经给这个少年注入了一剂催情的药物,要让他罢手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她恼恨自己,身子怎么这么不争气,久旷了近二十年她都坚持过来了,为什么就经不住一个半大少年的不到两天的苦苦纠缠呢?
是不是自己的青春昭华将逝,内心潜藏着的本能欲望被唤醒了呢?
好硬,好大,好热情。赵环芳心激荡,男人那东西,她已经多年没有亲见了,都快忘掉了它的滋味,它的形状。
是这个少年又给了自己认识它的机会,品尝它的可能。机会就在眼前,需要把握么?
“天只会谴坏人,我们是好人,我们是爱人啊二姐,”
黄海涛含着了赵环柔嫩的耳珠,感受着她娇躯痉挛般的颤栗,“二姐,海涛不会强迫你的,海涛还只是个孩子,处男,教教我好吗二姐,我想变成男人,变成二姐你的男人好吗?”
“别骗我了,你对二姐的所作所为哪里是个孩子做得出来的,二姐见识短,可并不傻啊……别……别顶,二姐难受……”
赵环羞涩不禁地提醒黄海涛,那条火热的棍子又刺进了她的臀瓣之间,隔着几层布片还能清晰地感受它的热情和粗大,她既想摸摸,也想看看,更想它能像个真正的男人那样来填充自己的空虚和寂寞,可她又不想做个遗臭万年的荡妇。
美妇两行辛酸的清泪终于夺眶而出了,她太辛苦了,隐隐开始为自己这么多年的保守感到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