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东西是个瓶子,有点像沐浴乳。
闫洁挤了一点在手心上,轻柔的涂抹在小明的肉棒上。
小明只感觉滑滑的,凉凉的,很舒服。妈妈卧房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多新的好玩意?
涂完之后,闫洁又拿来另外一样东西。这个东西小明不认识,看样子,好像也是妈妈说的那种医疗仿真器具,一个馒头模样的鼓包,中间有一条浅粉色的细缝,小明好,便问道:
“妈妈,这是什么?”
闫洁迟疑了一下,最终没有回答,她把脸一板,说道:“小孩子别多问!”
小明很乖巧的不再问了。
闫洁用手指撑开馒头中间的细缝,将瓶子倒过来又挤了一些液体进去,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捅进去将液体抹匀。
小明不明所以,便拿过妈妈身下的那根仿真阳具,捏了捏,还挺有弹性,刚准备放在鼻子边闻一闻,突然听到妈妈说了句:“好了!”
小明放下手中的“玩具”,定睛看向妈妈。只见闫洁拿着手中的“馒头”,一边用手指撑开细缝,一边扶正小明的下体,将细缝开口对准小明下体的顶端,慢慢的下压……不多时,整根肉棒便被“馒头”的小嘴儿吞得一干二净!那种感觉是难以名状的。不同于嘴巴的柔滑,不同于乳房的软弹,也不同于手掌的干脆直接——非要形容的话,应该是紧紧包裹带来的满足感……
总之就是,爽!
在这种刺激下,随着妈妈有节奏的套弄,小明很快便到达了顶点。
“哦哦哦哦哦哦——”
随着一声低吟,小明将自己的精华尽数射进了“馒头”里,白浊的液体顺着“馒头”的小嘴儿流淌出来,小明现在知道——那是自己的精液。
*** *** *** *** ***
下午,闫洁似乎很疲惫,回卧房睡觉去了。
小明射了一发后倒是精不错,便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起来,一会儿想到戴老师,一会儿想到梁老师,一会儿又想到妈妈……就这样,不多时,小明的眼皮便打起架来。
他睡着了,不过他睡得并不踏实。他做了很多梦,有丛林啦,蚊子啦,还梦见许多穿白大褂的可怕的人,拿着针管走来走去,针管里满是绿色的液体……
这样的结果就是……他发烧了,而且还烧得很厉害。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家医院里。
妈妈闫洁正满脸焦急的守在床边,眼角还有浅浅的泪痕。
发现小明醒了,闫洁激动得一把将小明搂在怀里,带着哭腔说:
“小明,你终于醒了,吓死妈妈了!”
小明的头被妈妈死死按在胸前,动弹不得。怪的是,他突然闻到一股特的香味,浓烈却不刺鼻,让人迷醉。
直觉告诉他,这是妈妈身上的香气,怪的是,为什么以前没有发觉?难道睡了一觉,自己就变异了?
不会真的变异了吧!
“小明,妈妈去叫医生,马上就回来!”
幽香远去,留下小明一人。
仔细检查自己的身体,小明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拥有用不完的力量,尽管没有试验,但小明丝毫不怀疑自己跳起来可以轻松摸到4米高的屋顶。极目远眺,千米之外尽入眼底。
侧耳倾听,周遭声音皆收耳畔。
抚鼻轻嗅,能清晰感觉到妈妈的体香由远及近。
不仅是身体,自己的视力、听力、嗅觉都大幅得到了增强,难道真是睡了一觉的缘故?还是……小明不由得想起一周前丛林里那只大蚊子,以及自己那个诡异的梦。“医生,你来看,我儿子醒过来了。”
老医生显然是跟着妈妈跑了一路,这会儿有些喘不过气来。他顺了顺气后,便拿出小电筒,照了照小明的瞳孔,又掀开小明的嘴看了看舌苔,然后是抽血、测体温等一系列检查。终于,老医生用沙哑的声音说:“没事儿了,随时可以出院。”
*** *** *** *** ***回到家时,已是深夜了。
当然,晚上的药也没上,不过据小明自己观察,痒痛的症状似乎消失了。这让他有些不爽,如果自己真的好了,以后岂不是不能和老师们那啥那啥了?
洗漱时,闫洁亲力亲为,帮小明洗脸、刷牙、擦洗身子……
小明有些不好意思,说:“妈妈,我自己来吧,我已经没事了……”
“嘘——”闫洁用手指堵住了小明的嘴。
小明很知趣的不再阻拦,任由妈妈一遍又一遍的擦拭自己的身体。
闫洁此时百感交集。这次小明的病虽然并无大碍,但联想到上周的“蚊子事件”,足够让她后怕了——生命是很脆弱的东西,万一小明有个三长两短,老公又常年不在身边,自己还能依靠谁?连闫洁自己都没有发觉,不知不觉中,小明已在自己生命中扮演了极为重要的角色,不单单是儿子那么简单。经过这次,闫洁已经暗自决定,以后要加倍爱护小明!宠爱?溺爱?又有什么关系!妈妈爱护儿子不是天经地义的么?“妈妈……”小明的声音如蚊蚋一般。“怎么了儿子?”闫洁这才发现,自己胡思乱想的时候,手里的毛巾正反复擦拭着小明的下体,此时,小明胯下的巨炮已经高耸入云了。闫洁一拍脑袋,说:“对了,瞧妈妈这记性,今天晚上还没儿子上药呢!”
说罢放下手中的毛巾,拉着小明出了浴室。
“走,跟妈妈回卧房,妈妈帮你上药!”
“为什么去你卧房?”
“傻儿子,当然是因为“医疗器具”在妈妈房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