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破坏这温馨画面的是:少了一件白纱裙。
连破瓜时都穿在身上的裙子是刚刚被阿熊扯下来的,因为林长官嫌它遮住了脚下的玻璃鞋,让他看不到女人最美的地方。
白楼是一座带花园的二层洋楼,屋顶的露台,也规划成休憩的平台,可以看自己的花园,也可以看屋外的大海,也可以看天上的星星。
林长官跟黄琼萱不知该说是谁扶谁,反正就是手搀手,来到这令人心旷宜的好地方。
黄琼萱看到满天闪烁的星光,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滴了下来。
刚刚在门口迎接林长官时还是大白天,现在已经是暗月无光的黑夜,自己的人生也从彩色变成了黑白。
「为什么哭呢?想起你的初恋情人?」
黄琼萱虽然摇头否认,但她的确是在想她的刘真。刘真不但是她的初恋情人,在今晚之前也应该是她一生唯一的男人。
黄琼萱早就想跟他一起呆在琼县山上的小村子里过一辈子,过那种天天都能看到满天闪烁星光的日子。
这一切都像已经离她愈来愈远了,就像海面上那几点越驶越远的渔船。
海潮拍岸的浪涛声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清晰,但却夹杂着断断续续循环着的吵杂声。
林长官领着黄琼萱沿着四周的矮墙,来到了面对花园的这一面,黄琼萱才听出那是些什么声音。
莹莹身体对折地“站立”在花园中,右手抓着右脚踝、左手抓着左脚踝,身后的大汉将肉棒塞进她的身体里,产生了第一个声音:男人下体撞击女人下体的声音。
然后是莹莹的声音:「老爷的肉棒插的贱奴淫穴好爽!」
然后是一巴掌打在白嫩屁股上的声音,接着是:「贱奴的屁股开花了!」
然后是一个比较微细的声音,好像是开香槟酒的“啵”声,接着是:「浪穴好难过,求老爷再赏贱奴一顿好插!」
然后又是循环的插入、抽出声,只是莹莹不断地换着词儿,越说越不堪入耳。
阿熊替林长官搬来了太师椅跟茶几。
「女人都是这么爱淫叫。」坐回太师椅、喝着新冲的茶,林长官好像又变回了那个说故事的老头:「五十年前那一夜,整个黄土高原也是响彻了女人的淫叫声。」
黄琼萱终于崩溃地哭了起来:「林……林长官……你那么心疼……心疼你的女人,为什么还要去伤害别的女人呢?」
「不……不……不……」林长官用鸡爪一样的手,抚弄着黄琼萱那吹弹可破的娇嫩脸颊:「你没有听懂我的故事:五十年前的我只能捡拾人家的破鞋,当成传家宝贝;现在我要穿哪一双新鞋就穿哪一双新鞋;我用过的旧鞋我不准人碰,就没人敢碰。」
「你……你……你还是把那个女孩当破鞋?而且还是不准她自己找活路的破鞋?」
「你为什么只关心那个女孩是什么鞋,而不问问自己将会是一只什么样的鞋呢?」林长官粗鲁地抓起黄琼萱脚下的玻璃鞋:「你现在是只玻璃鞋还是破鞋呢?」
被迫金鸡独立着的黄琼萱啜泣地回复:「林长官要我穿什么鞋,我就穿什么鞋。」
「是啊,这里现在由我做主了……当年劳改队是由劳改队长做主,他要那女孩不准穿鞋,那女孩就不管是天寒地冻、还是黄沙滚烫,都只能光着脚丫子。」
老头伸出舌头顺着黄琼萱扭曲的脚趾方向,一道一道地舔着玻璃鞋面:「男孩每晚都想替女孩舔一舔被整的全是伤痕的娇嫩脚丫子,可是都没有机会。因为女孩晚上的工作比白天还重,她得照顾全劳改队男人的需要,还要负责像莹莹那样,让孤寂的夜晚充满快乐的淫叫声。」
「那不是快乐的淫叫声,那是痛苦、绝望的哀嚎啊,林长官!」
「不!不!不!你不懂!」老头无比的震怒:「阿熊你去把莹莹带上来!」
林长官用愤怒的充血眼睛盯着小萱:「男人可以用暴力进入女人的身体,但无法用暴力让贞节的女人发浪:男人可以用各种手段逼使女人屈服,但没有什么手段可以逼迫贞节的女人在男人的胁迫下达到高潮。」
老头闭上了眼睛,缩进了太师椅中:「五十年来每晚在我耳边回荡的声音,那响彻黄土高原的淫叫,证明了那女孩根本就是在享乐!决不是像她跟男孩说的:全是为了那男孩牺牲!」
林长官竟用尖尖的指甲在自己脸上抓出了血痕,高声尖叫道:「决不是!」
「林长官……」把莹莹带上来了的阿熊跟阿牛,对这样的场景似乎已经司空见惯。
「我不会看错!」林长官指着莹莹:「从她的眼跟举止,谁都能判断她是骚货,怎么装也装不成像你这样的处女。只要被男人一插马上现形。」
「小萱,」林长官又恢复了他的自信与架式,把黄琼萱搂进怀里:「我跟你们两个打个赌。」
黄琼萱惶恐地说:「我们怎么敢跟林长官打赌。」
「只要你们赢了,每人都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怎么样?」
黄琼萱多想能有机会向林长官提出“放我自由,从今以后各不相干”的要求啊?忍不住点了头。
陈莹可比她清醒的多,跟林长官玩,规矩都是他定,哪能有什么胜算,要是输了自己更是一定赔不起,赶快极尽哀求地反对。
可是就像陈莹的判断:规矩都由林长官定,他要你玩,你就得玩。
林长官指着阿熊跟阿牛:「莹莹你挑一个,让他嫖你一次。如果你能不淫叫,不高潮就算你跟小萱赢。」
对于自己身体的控制力,陈莹倒是有些自信,不禁开始在幻想待会儿要向林长官提出什么要求。不过还是很小心地问清楚:「淫叫跟高潮都很难定义,林长官怎么判断……」
林长官从茶几的烟盒里拿出两只红塔山:「一只你咬在嘴里,除了你的嘴之外,谁都不能用任何方法去碰它,在阿熊或阿牛射精前,红塔山从你嘴里掉落就算你有淫叫。」
莹莹心想这不难,不过还是再确认:「只要男人射完精,红塔山还在我嘴里,不管我有没有哼哼叫叫都算我赢?」
「是。」
「那高潮呢?」
林长官晃了晃另一只红塔山:「女人高潮时,一些非自主控制的肌肉都会放松,我把它插在你的肛门,男人射完精,你的屁眼还能夹紧红塔山,就算你赢。」
「如果两只烟只掉了一只呢?」
「那也算你们两个赢。挑你的对手吧。」
莹莹看着阿熊跟阿牛,心想阿牛比较机灵,万一到时候耍些小手段,自己可就吃亏了,指着看起来比较粗鲁的阿熊:「就阿熊哥吧。」
莹莹接过两只红塔山,自己深深地塞进屁眼及嘴巴里,只露出一点点头。林长官也不计较,就跟阿熊点点头,示意他开始。
阿熊除去衣物,露出一身练家子的结实肌肉,右脚踩在齐膝高的矮墙上,示意莹莹把左脚挂在他的右大腿上。
莹莹见阿熊竟然选用不适合他略嫌短小阳具使用的立姿,更觉得胜卷在握。
但莹莹心想:立姿结合浅,又不便男人大幅度运动,阿熊如果打算就一式到底,恐怕要拖上很长的时间,因此莹莹决定主动出击,让他早点丢盔卸甲。
刚才已经在花园被几十个侍卫肏的湿淋淋的阴户,一下将阿熊的阳具完全捕捉,靠着莹莹结实有力的玉腿一伸一张,两人开始激烈的抽插。
莹莹用力紧缩下阴的肌肉,一方面增加对阿熊肉棒的攻势,一方面也让肛门将香烟夹的更紧。同时还运用腰力,让阴户对肉棒做出转圈摩擦的动作。
阿熊倒是好整以暇地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搂着她的肩,舒服地享受着她的服务。
光着屁股坐在林长官身上的黄琼萱焦急地看着眼前的肉搏战,想起一周前自己也是光着屁股坐在小庄身上,看着莹莹的性交表演。现在想想:其实陪林长官比陪小庄危险的多,只是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也就没有再回头重新选择的机会了。
林长官抚摸着刚被自己破瓜的阴户:「刚才忘了说你们的赌注。如果证实了像莹莹这样的淫娃,是不是天生淫荡,只要被男人一肏就能真伪立判。那我就要……取走一件你最宝贝的东西。」
黄琼萱低声道:「我最宝贝的东西,刚刚不是已经被你夺去了吗?」
林长官得意地大笑:「既然已经没有了,那就不能算了。我猜除了处女膜,你最心爱的宝贝应该是你的男友吧?你们周总给我的资料好像说他是琼县的小学教师,是吧?」
黄琼萱紧张地哀求:「求您不要去找他,他……」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措辞。
「我对男人可没兴趣,去找他干麻?不过……」林长官向旁边的阿牛示意:「这倒是个有意思的主意。」
充满整人鬼点子的阿牛顺着主人的意思:「如果小萱赌输了,我们就让小萱喜欢的男人不再喜欢她,长官您看好不好?」
「求你们别伤害他……」黄琼萱悲伤地啜泣:「我被林长官睡过了,他已经不会再喜欢我了……」
「那可不太保险,有人就是喜欢破鞋……」阿牛笑道:「不过要他迷上别的,不再单恋小萱这种娇柔女子应该也不难……」
黄琼萱还来不及想清楚该求林长官跟阿牛,还是该求陈莹好好加油,阿熊已经展开攻势。
阿熊的肉棒并不特别粗大,但竟练的跟他随时能夺人性命的手掌一样硬,而且在阴道里也发挥他当侍卫的功夫,枪枪命中G点。
但真正让莹莹吃不消的是阿熊的一双手,或轻或重地在莹莹身上的各个穴位或按或揉。因为阿熊这套手法是来自中国武术对穴道的认知,竟让陈莹这个性交经验丰富的老手,经历前所未有的调情技巧。
才一会儿功夫,莹莹已全身冒出细汗,鼻翼快速张阖,两颗早已被玩得变成黑色的乳头坚硬到往上翘起,阴蒂也肿得几乎有小拇指粗,咬着香烟的两排牙齿磨得咭咭叫。
如果不是陈莹死硬的东北人脾气加上天生的叛逆不服输,早就想放弃认输,好让自己能享受这男人的一翻狠肏了。
在一旁看戏的阿牛笑道:「阿熊你该不会连这么个烂屄都对付不了,还要哥哥我出马吧?」
本来还想再享受一下的阿熊可受不了同僚的激将法,当下使出看家本领,伸手捏住莹莹的喉咙,慢慢紧缩。这是与SM玩家常玩的“死亡游戏”是一样的道理,但身为武术高手的阿熊对掌握在他手里的生命,控制得更加精准。
喘不过气来的莹莹,在死亡的阴影下与意识渐渐模糊间,达到了性高潮。
阿熊抽出阳具让大家清清楚楚地看见莹莹像尿水一样喷出的阴精,至于那两只红塔山早已不知被喷到哪里去了。
喷完阴精的陈莹,无力地软瘫在自己的淫水中。
林长官捏着黄琼萱苍白的脸颊:「我说陈莹是天生淫荡,没有冤枉她吧?」
「林长官,我认输了……」刘真确实是黄琼萱最心爱的宝贝,黄琼萱情愿独自承担苦果,也不愿意林长官他们去伤害到刘真:「我发誓这辈子都不再跟刘真见面了……」
阿牛抢道:「就算你不愿跟叫什么刘真的见面,可是他还是惦记着你,那就不算是达到林长官的要求。」
林长官饶有兴致地问道:「阿牛有什么好主意,可以让小萱喜欢的男人不再喜欢她?」
阿牛奸笑道:「我想就请看守所里那些牛鬼蛇,教教小萱的男人。相信他很快就会喜欢上被男人肏的感觉,到时就再也提不起兴趣来肏我们娇滴滴的小萱了。」
「不……求你们……刘真他什么违法的事都不会去作……你们不能把他送到看守所……」
两个邪恶的男人正讲到兴头上,小萱的哀嚎正好助兴:「阿牛啊,小萱说他喜欢的男人一向奉公守法,你看呢?」
「报告长官,刘真不去喜欢像莹莹这样成熟的女人,却只喜欢娇小清纯的小萱,我看他心理一定有问题。唉哟……他又是小学教师,我看他班上的小女生一定全部被他奸污了!报告长官,我这就去交代公安局长连夜去查。」
黄琼萱看他们两好像在演二人传,可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因为她知道这种损人取乐的事,他们是一定会真的去干的。
黄琼萱心想:要让刘真不受到伤害只有一个办法。
黄琼萱毫不犹豫地用力咬着自己的舌头。但怪,以前人说嚼舌能够自尽,为什么自己连皮都咬不破呢?
黄琼萱茫然地看着四周,舌头咬不断那要如何寻死呢?
跳楼吧,只要越过短墙就行,这自己应该做得到的。
黄琼萱挣脱林长官的怀抱,就往短墙外跳。
黄琼萱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死亡,忽然觉得脚踝、手腕一紧,已经被阿牛跟阿熊抓住四肢,将她拉回来丢到陈莹身上。
「别做傻事啊,小萱。」被吓呆了的莹莹紧紧地搂着小萱。
「真是傻!」林长官对于该由自己决定生死的女人居然敢自行寻短,非常愤怒,起身下楼:「阿牛、阿熊,你们两个好好地教一教她规矩,我明天白天在市里有活动,下午回来时我就要看到一个乖乖听话的黄琼萱。」
阿牛、阿熊两人躬身答应。
阿牛突然一个后空翻,翻出短墙,只见他稳稳地站在花园草地上对着三楼露台笑骂道:「第一课要教你的是:想寻死得找个高一点的楼。不过等明天我们带你去探望过你那即将被收押的男人,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地狱生活之后,就会觉得在这里生活,就好像是在天堂一样,再也不会想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