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我…我小时候…见过爸爸的…但是没有…没有主人的大…」
林诺的身体颤抖着不停的起伏,沉浸在肉欲的海洋中,早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那你老爸有没有肏过你啊?」
「…主人坏死了…小母狗的处女是…给主人的啊…我…我爸爸…没…没肏过我…不过…他…他肏过我姐姐…」
林国锋和林茜上过床?陆小安问。
「你怎么知道你爸爸肏了你姐姐啊?」
「…啊啊啊…我…我又一次…放学回家早…就撞见了…他们…在客厅…啊啊…在客厅肏屄…当时…当时爸爸的鸡巴…就插在姐姐的屄里…后来…爸爸许诺了我好多…好多…条件…我才…才答应不告诉妈妈…嗯哼啊啊啊…」
「有没有羡慕你姐姐有鸡巴肏啊?」
陆小安提起腰向上顶了几下,引得林诺一阵尖叫问。
「才…才没有呢…爸爸每次时间都不长的…我…只要有主人的…大鸡巴…就什么…什么都不需要…啊…又顶到了…大鸡巴…啊啊啊…」
陆小安双手扶住林诺的腰,拍打着她的小屁股:「骚女儿,叫我爸爸。」
「…爸爸…爸爸的大鸡巴好棒…爸爸快肏死骚女儿吧…女儿的骚屄就是为了爸爸才这么淫荡的…啊啊啊…爸爸用力啊…女儿好舒服…」
林诺放浪的喊着,长发飞舞,小手用力的抓着床单,身体里像是安装了一个发动机,腰部不停的起伏,将粗大的阴茎一次次的插入阴道深处,「爸爸肏得你爽不爽?」
「…爽…爽死了…爸爸好厉害…爸爸的大鸡巴每次都插到女儿心里了…爸爸用力…啊啊…爸爸…女儿的骚屄好舒服…」
「以后爸爸的性欲就交给你处理好不好?」
「…好…爸爸的性欲都交给女儿…女儿就是爸爸的…爸爸的精液厕所…女儿代替妈妈和姐姐…和爸爸肏屄…只要爸爸想肏女儿…女儿马上撅起屁股…等待爸爸的大鸡巴啊…啊啊啊…」
「都想什么爸爸时候肏你啊?」
陆小安越来越觉得有趣,他很喜欢林诺在做爱中的胡言乱语。
「…在…在我吃早饭的时候…嗯啊啊啊…骚女儿可以坐在爸爸身上一边干一边吃…上学的路上…可以和爸爸肏屄…呃啊啊…还有上厕所的时候…可以给爸爸口交…还…啊啊啊…还有…上课的…上课的时候…爸爸…可以一边干女儿的身体…一边给大家讲…肏屄…的…啊…啊啊…肏屄的技巧…」
林诺的话越来越淫荡,身体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当这个姿势的快感不能满足她时,她艰难的将跪着的双腿转为蹲着,双手扶着陆小安的大腿,屁股快速的起伏,满溢的淫液被她快速的动作甩出,发出啧啧的水声。
「爸爸…你的大鸡巴好棒啊…女儿好舒服…女儿要被爸爸的大鸡巴干死了…啊啊…好深…好舒服…女儿要…要怀上爸爸的孩子了…要怀孕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诺纵情的尖叫,身体栽倒在陆小安身上,不停的颤抖,花瓣内的皱褶不停涌动如滚滚浪潮摩擦着陆小安的阴茎,那高潮中阵阵的抽搐痉挛,刺激着陆小安的欲望,终于他射出了乳白的精液。
射精中,陆小安还能感觉到林诺有节奏的收缩阴道,让他获得更强烈的快感,然后,他的头就被重物击中了。
在挨了第二下的时候,陆小安的射精才结束,他强打着精将身上的女人掀了下去,阴茎抽离她的身体,带出一股股淫水和精液。
林诺用来攻击陆小安的,是放在床头的陶瓷花瓶,花瓶掉在地上摔个粉碎。
一缕鲜红的血液从陆小安的额头流下,流进他的眼睛里,林诺尖叫着冲上来,挥舞着手中花瓶的碎片。
陆小安揉着眼睛,往后退去,却被锋利的瓷片花划破了手臂。
一对儿赤裸的男女,一分钟前还纠缠在一起淫声荡语的疯狂做爱,一分钟后却冷眼相对,生死相博。
陆小安被偷袭得手,脑袋晕晕乎乎的,又有一只眼睛被血迷住,而林诺多日来都躺在床上,又连番的经历了多次的高潮,手软脚软,两人竟然你来我往的僵持了足足两分钟没分出胜负。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陆小安的志逐渐清醒,他擦去额边的血迹,开始活动着四肢,腿间疲软的阴茎也随着身体来回的晃荡。
「怎么,刚才还叫我爸爸呢,这么快就要杀父了?」
「你这个混蛋,我很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是嘛,可你这样完全没有说服力嘛,看看你骚屄里淌出来的精液,还有湿透了的床单。」
陆小安观察着林诺,出言讥讽道:「糟了,你今天不是危险期吧,要是和你老妈一样怀孕了,我可就没有屄可以肏了。」
「你这个王八蛋!我杀了你!」
显然陆小安提到韩洁怀孕的事情触动了林诺的底线,林诺尖叫一声冲了过去。
陆小安等的就是她情绪失控的时候,陆小安一把抓住林诺的手,将她的胳膊扭到了身后,按在了大床上。
「知道吗,从你偷袭没能达成应有的效果开始,你就已经输了。」
陆小安舔着林诺白皙的脖颈,感受着身下女孩滑嫩的肌肤,他的阴茎在刺激下又再次勃起了。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林诺痛苦的挣扎,双手被制,两脚不停的挣扎。
「你知道自己输在什么地方了嘛?你还不够恨我。」
陆小安分开林诺不停踢动的双腿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开始大力的抽插。
「你还没有彻底放下你可怜的尊严。」
「什么憎恨、怨毒都过时了,没有杀意,就他妈老老实实的像个荡妇似的撅着屁股被肏.」「不掌握主动权,只能被动的人永远是被压在身下的,不管是生死相博还是强奸。」
「你的小脑瓜根本就从来没有运作过,从第一天被绑架偷跑出去的时候就应该发现了,门外的保镖根本不是看着你的,你就算大摇大摆的走出去,他们也不会拦着你,但是你却没发现,因为可怜的你只顾着撅着屁股被肏.」「就因为你老妈那个老婊子被肏怀孕就失去理智了?你和那些路边卖屄的野鸡有什么分别?」
陆小安没有丝毫的怜悯,粗大的阴茎在林诺娇嫩的花瓣间大力的冲撞,双手不停的挥舞拍打着林诺的屁股留下一个个巴掌印。
林诺的挣扎逐渐微弱,她将脸埋在床上,嗓子里发出不甘的怒吼和哭喊。
「被肏的有感觉了?哈哈,这估计是你最失败的一点,在你像个死人一样躺在床上的时候,你注意过自己吃的东西有没有被下药嘛?是不是特别容易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诺痛苦的尖叫她脸蛋涨得通红,整张清秀的脸孔因为愤怒而扭曲变形,身体不停的扭动,一股淫液再次激射而出,她在极度的愤怒、不甘、中攀上了绝顶的高潮。
陆小安将林诺反过来,骑在她的身上,屁股将两团挺拔的乳房挤压变形,他卡着林诺的脖子,林诺因为缺氧,脸憋得通红,小舌头也渐渐伸了出来,而陆小安却在他的脸前撸动着自己粗大的阴茎。
「你还不够恨我,你的恨意弱爆了,还有啊,我才不会让那个老婊子怀上我的孩子呢,别随便就来认亲。」
看着林诺骤然睁大的双眼,陆小安握着自己的阴茎在她俊俏的小脸上涂来抹去。
「来啊,更加的更加的更加的更加的恨我,不单单是想逃出去,不单单是想杀了我,也不单单是想给你老妈肚子里的野种找爹,更深远,更深刻的恨,更加直接,更加撕心裂肺,更加更加更加浓烈的恨,你感受到了嘛?」
乳白色的精液激射在林诺的脸上,发出啪啪的声音,林诺像个木偶一般没有反应,任凭炙热的精液流进她的眼睛和嘴里。
陆小安松开卡着林诺脖子的手,只留下满脸精液大口喘息的女孩躺在床上。
房门被轻轻的敲响,陆小安不悦的说:「滚回去,没你的事。」
门外的脚步声渐远,消失在客房的方向。
陆小安拉过屋里的椅子,赤身裸体的坐在上面,拿出医药包开始处理额头和手臂上的伤口。
身后的床上却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林诺站起身,将脸上的精液都用纤细白嫩的手指刮到一起吞了下去,然后她走到陆小安身边,驯服的跪下,双手捧着陆小安疲软的阴茎,细心的清理着上边的污物。
陆小安没有理会林诺的行为,他正小心的缝合着手臂上的伤口,而林诺就是最好的麻醉药。
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再次射入林诺的口腔,她涨红了小脸闭着眼睛用力的咽了下去,然后就那么跪在原地,静静的问:「你能教我嘛?」
缝合完最后一针,剪断线头,陆小安伏下身子,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呼出的气息都喷在对方的脸上,陆小安的眼盯着女孩的脸。
女孩微微歪过头,嘴角夸张的上翘,如同新月般的裂开,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万圣节的南瓜灯,任何一个见到她笑容的人都会在第一时间想到那个在万圣节用南瓜制成的南瓜灯上那诡异可怖的笑容。
但陆小安却似乎沉醉在其中,他语气柔和的说:「当然,直到你足以杀死我为止。」
他的手抚上女孩不断起伏的乳房,她的腿环上男孩强壮的腰肢,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躯再次跌落在床上,只是这次结合,却带着一丝诡异,带着一丝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