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有谁能够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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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泉是真的醉了,而且对李亚有很深刻认识的他,自然想念李亚说的他这里是整个米兰最安全的地方这句话,于是他第一回没有坚持跟飞凌在一个房间里,而是听从李亚的安排,在楼上一排客房里,随意住了一间靠走廊的,飞凌自然住在他的隔壁。
倒在床上,安泉是真的累了,不过他并没有丧失保镖的本能。离开客厅时不着痕迹地放了一个记录仪器在沙发茶几下面,又在隔壁飞凌的房门口布了一个简单的警戒网,这才酒意上涌,和衣倒在床上睡着了。
迷糊中,安泉听到开门声,然后有人坐到床上,开始帮安泉脱掉衣服和鞋子,手法轻柔,似乎满含着深深的爱意。来人小心地帮安泉脱好衣服盖好被子,开始坐在安泉床边发呆,半晌后才离开安泉的房间,而这时的蒋婉盈,已经过来“捉奸”了。
蒋婉盈轻松地打开了刚才来人没有关上的房门,很不客气地来到了安泉的床边,伸手就将安泉的被子掀掉了。发现床上只有安泉一个人,并且没穿衣服后,又手忙脚乱地帮安泉盖好,安泉则因为这个大胆的动作而半睡半醒地开始喃喃叫道:“依依?”
蒋婉盈忽然间没了力气,在刚才那个人坐过的床边坐了下来,叹了一口气,看着安泉睡着后不再严肃的情,似乎考虑了一下,才站起来想要离开。
刚站起身,门就被人打开了,酒喝得最多当然也最有醉意的夏依依闯了进来。看到蒋婉盈,非常意外地笑了起来,说道:“婉盈,你也是来找安安的吗?是不是也听过他的事迹啊?正好,我有些醉了,怕一个人对付不了安安,婉盈你也一起吧,帮帮我的忙。”
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经验,甚至比飞凌还要纯洁得多的蒋婉盈,虽然隐约觉得夏依依说的话跟男女之间的事情有关,但却是实实在在的一知半解,想要就这么不理会夏依依直接离开房间,却被夏依依拖到了床边,至于门,早已被夏依依反锁了。
被夏依依拉到床边的蒋婉盈没有说任何的话,而是脸色通红地坐在床边,然后夏依依很大方地把睡衣脱了下来,看了一眼床上的安泉,嘻嘻笑了起来:“啊,原来婉盈也很主动啊,居然把安安的衣服全脱了!”
蒋婉盈张口道:“我……我没有……”
夏依依才没有理会蒋婉盈的申辩,直接伸手把蒋婉盈拉倒在床上,接触到了安泉灼热的身体,从来没有经验,在这方面比夏依依差了七八个档次的蒋婉盈,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就这么开始了她的第一次激情。
半醉乍醒的安泉小睡了片刻,被夏依依火热的红唇吻醒时,酒精的刺激和小睡后的精充足,恰到好处地让他拥有最好的状态,很熟练地将怀里的夏依依最后两件衣服脱了下来,没有任何前奏动作地直接将小睡后足够坚硬的部分插入到夏依依早已湿润的蜜径里,快速抽插起来。夏依依很主动地迎合起来,叫出来的声音大胆张扬,让仍然坐在床边的蒋婉盈面红耳赤。
经过三分钟的抽动后,略微有些满足的安泉放缓了动作,吻在夏依依的玉颈上,轻轻吮吸了起来,在夏依依雪白的玉颈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吻痕,睁开眼睛,安泉忽然看到了一个居然一脸好的旁观者。
对于不在计划内的人,安泉仍然紧张了一下,刚才还坚挺的玉柱有些软化了,幸好夏依依早有准备,轻轻地移动了几下,保持了安泉的兴奋,说道:“每次我一个人都应付不了你,刚才进来的时候,婉盈也在,正好可以陪我一起对付你!”
因酒精而精有些迷糊的安泉认命地闭上眼睛,因为这种事情放在夏依依的口里,实在是太正常,也太普通了。安泉忽然开始发力,用力抽动起来,受到突然打击的夏依依完全没办法再继续说话,沉迷在了安泉的火热激情下,瞬间达到高潮浑身轻颤,伸手拉过蒋婉盈,将蒋婉盈发烫的手拉着放在安泉和她的交接处,说道:“婉盈,你来帮忙对付安安。”
蒋婉盈被夏依依大胆的动作和室内的淫糜气氛影响,很地握住安泉有些粘滑但却坚硬的玉柱,接着却似乎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幸好边上就有一位大师级的高手,夏依依慢慢帮蒋婉盈的衣服脱了下来,胸脯较小的蒋婉盈浑身却很丰满,与飞凌和邵英齐的苗条纤细感完全不同,明显没有被任何异性碰触过的乳房,乳头呈现着处子的粉红色。虽然已经坚硬如小石头,但蒋婉盈却并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
安泉当然不会就这么停下自己的行动,顺势搂住蒋婉盈,没有说太多的话语,仍然有些醉意的安泉似乎只是本能地开始挑逗起从来没有经验的蒋婉盈。都是酒气的嘴吻住了蒋婉盈甜蜜的红唇,从来没有过亲吻经验的蒋婉盈,比飞凌的第一次要大胆和主动得多,不但学安泉那样将舌尖伸到了安泉的口中,还主动搂住了刚刚与夏依依大战,微微有些汗意的安泉,让安泉坚硬的下体紧贴着自己,体会着那种男女间天然的本能冲动。
安泉双手开始在蒋婉盈的胸部移动揉捏,足够的刺激让媚骨天生的蒋婉盈很快激动起来,开始呻吟。
安泉的手逐渐向下,很快就接触到了蒋婉盈二十年来从没有被外人侵占过的芳径。虽然动作轻微,但仍然足够让蒋婉盈浑身颤抖,就这么到达了处女的第一次性爱高潮。
安泉将蒋婉盈最后的防线撕破,粗大的部位顶在了蒋婉盈的蜜道口,撕裂的疼痛让一向坚强的蒋婉盈叫出声来。轻轻地缓慢抽动了一会,感觉到蒋婉盈的蜜穴开始流出润滑的液体,准备工作已经完成了,安泉臀部用力,将分身完全地挤进了蒋婉盈窄小的通道里,痛的感觉让蒋婉盈的手指甲在安泉的背上留下了几行鲜红的血丝。
痛过之后,快感随之而来。安泉慢慢地抽动着,不断刺激着,夏依依也开始靠在安泉身上,从背后搂住安泉,感受着安泉下体抽插之间带来的移动刺激感觉,还没有褪去的激情似乎又开始高涨起来,而这时的蒋婉盈已经苦尽甘来,完全沉浸在性的乐趣当中。从小生活在欧洲却坚持了二十年保留的处子之身,就这样交给了一个认识不到半个月,连话也没说多少句的保镖。
安泉小心地抽动着,不敢在蒋婉盈身上用尽全力,刚才蒋婉盈的动作已经完全表明,这绝对是她的第一次,安泉将蒋婉盈带上第三次高潮后,放开了已经浑身无力的她,将目标重新定位到了早已按捺不住的夏依依身上。一番暴风骤雨般的交战,安泉和夏依依几乎同时达到高潮,代表着人体最精华部分的液体,深深射入到了夏依依的体腔里,滚烫的感觉让夏依依陷入了中昏迷的状态,而疲累的安泉也软化了下来。
转身将最清醒的蒋婉盈搂在怀里,在她耳后留下了一个激情的吻痕后,安泉沉沉睡去。夏依依也虽了不少酒,从背后搂着安泉,满足地睡了;只有蒋婉盈,没有喝醉酒,当然也没有安泉这样疲累,她还在思考着自己怎么会迷失在了安泉一个轻轻的吻里面,就这样失去了自己的处子之身。
当然,从小就同时接受东西方文化教育的蒋婉盈并不觉得处子之身有什么特别值得保留的地方,这些年之所以没有过任何这方面的经历,主要的原因还是没有遇到让自己满意的对象,将第一次交给一个比自己要强得多的男人,蒋婉盈并不觉得后悔。只不过女性天生的占有欲,让蒋婉盈想要将安泉完全占有,但却又清楚地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不说睡在另一侧的夏依依,仅仅是关系暧昧的飞凌和方绮,还有在上海的另外一个女子,蒋婉盈已经知道自己这个想法只是一个梦想。
迷迷糊糊之间,蒋婉盈就这样进入了梦乡。
这时隔壁的房间里,一直没有入睡的飞凌,正看着天花板发呆。半个小时来一直听着隔壁激烈的性爱声音,这几天在夏依依的“关心下”,恶补了不少性知识的飞凌当然知道那些声音代表了什么。有些后悔自己之前的想法,飞凌笑了笑,想着还有三天就要到来的平安夜,飞凌忽然下定了决心,要在那个夜晚,将一切交给自己心爱的男人。
住在萨尔伯爵家的培明顿公爵大人,正在伯爵家豪华的客房里陪一位妖娆的娇媚女子喝着白兰地。
慢慢地,两人倒在了床上,激烈地进行着类似的事情。最后云散雨收,一向很有绅士风度的培明顿轻抚着美女如雪的肌肤,说道:“我的宝贝,伦敦那边联系上了吗?”
“联系上了,不过我不想再去伦敦了。那个组织的人,看到我眼睛就发亮,但却不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眼,而像是……”刚刚激战过后的美女说到这里时,居然打了个冷颤。
“而像是什么?我的宝贝!你要是觉得害怕,我们以后都不再跟他们当面洽谈就是了!”培明顿对怀里的女子似乎非常的珍惜,爱怜地说道。
“而像是一头饥饿的猎豹看见了食物时的眼!”用力搂着年轻英雄的培明顿,美女似乎想要找一种从来就没有存在过的安全感,说道:“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那些人了。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行,这都不是问题。我的宝贝,我不会让你再见到他们了。”培明顿眼闪着亮光,说道:“他们是英国一个很古老的教派,有超过二千五百年的历史。在耶稣出生前,该派的信徒就遍布整个英格兰大陆了,不过他们现在的名字,叫‘重生’。”
十分钟后,妖娆的女子在一种虚假的安全感里熟睡过去。培明顿整理好衣服,来到客厅,吩咐一直在客厅守候的管家,说道:“希尔勋爵,麻烦你派人将房间里的索丽亚小姐送到伦敦我的一位朋友那里去,这个过程中请尽量不要让索丽亚小姐醒过来,并且告诉我的那位朋友,这是我补送给他的今年万圣节的礼物,我想给我的朋友和索丽亚小姐都有一种惊喜的感觉。”
米兰的黑夜,似乎因为培明顿很客气的话语,而变得更加阴森和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