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感觉好玩,凤来吃吃地笑着,伸出另一只手,以食指轻按在肉棒马眼的部位一揉,房子龙激动得下身一挺:「真好……凤妹快揉……」
凤来顺从地开始用食指在整个龟头上来回滑动着,虽然隔着纱帐看不真切,但我也想象得到,此时整个龟头上定是涂满了房子龙自己分泌出来的粘液。
如此玩弄了片刻,房子龙便也忍不住了,将肉棒从凤来手中抽出,俯下身一把就将凤来按在床上,低头就在她饱满的乳房上啃咬起来,凤来不堪疼痛地轻呼:「龙哥……轻些……疼……」
房子龙并没有减缓动作,一边啃咬着乳房,一边腾出手将凤来的双腿分开,自己跪在了她的胯间。
看样子准备要给我妻子破瓜了,就在此时,门外想起一个声音:「少爷,少爷,你在里面吗?」是二猴!
这一声喊,在屋内四人听来如同炸雷,床上两人的动作停了下来,连柳鸣蝉也从地上一跃而起,双手握拳蓄势待发。
房子龙急忙从床上跳下,举着青筋暴突的狰狞肉棒向我走来,捏住我的两颊,恶狠狠地说:「你跟他答话,要是敢乱说半个字,小心你的子孙根!」说罢一把抽出塞在我口中的裹脚。
「少爷?你在里面不?你应一声,春红说看见你进去了的。」
我伸出被塞得发麻的嘴唇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冲门外喊道:「吵什么吵,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么?有什么事快讲,讲完滚!」听我这样说,那三人都松了口气,柳鸣蝉紧握的双拳也松开了。
「少爷,您那帮朋友说要来闹洞房,我说你已经歇下了,可是紧拦慢拦也拦不住,只好先跑来跟你送信了!」而远处也隐约传来嘈杂的嬉笑声,越来越近,显然是闹洞房的人们已离得不远了。
怎么办?要不要喊救命?但是那些狐朋狗友也不会武功,必定不是房子龙和柳鸣蝉的对手;赶他们走吧,我接下来就要亲眼看着自己心爱女子,不,妻子,被人开苞。我心念电转,内心剧烈地挣扎着。
此时我眼角瞥见幔帐一动,伸出一个脑袋来,我转头一看,凤来正睁着那双仿佛含着一泓秋水似的眼睛急切地看着我,眼中包含着复杂的信息,是怒?是怨?是盼?是急?我没有时间细想,在看到这双让我魂颠倒的眼睛的瞬间,我就听见了自己最后的心理防线崩溃的声音。
「二猴!让他们别来烦我!就说来闹洞房的,以后再去喝酒不带他们去!不来闹洞房的,每人给十两银子!」
二猴忙「诶」了一声跑开了。
房子龙笑道:「小子还挺识趣的,好吧,奖励你,就不给你塞裹脚了,谅你也不敢乱喊!」
我并不看他,只扭转脸看着凤来,凤来一颤,仿佛急于躲避我的眼光,把头重新缩紧了幔帐内。房子龙也不再管我,径自入了幔帐,随后又马上出来,捡起了地上的粉红色鸳鸯肚兜:「嘿嘿,这个有用。」
帐内,凤来躺在床上,被房子龙捧起丰臀,将肚兜垫在身下,分开的双腿则被他架在宽厚的双肩上。
「凤妹,我要来了……」
凤来没有说话,只是握紧双拳点了点头。
房子龙的身影猛地往前一撞,随着凤来的惨叫声响,龟头突破了封锁少女密道十六年的门扉,彻底将它撕裂,也彻底将我的心撕裂,我痛苦地闭上双眼,轻轻地喊了一声:「凤来……」眼泪夺眶而出。
房子龙趴在凤来身上用力抽插着,全然不顾凤来的哀鸣,一边动作一边冲我说道:「怎么样?你的爱妻正在我身下呻吟,我正在强奸她,她很痛苦,你很心疼吗?想冲上来揍我一顿吗?但是你办不到!你只能看着我日她!她是我的!想怎么日就这么日!想日多久就日多久!你只能在心里想,只能在旁边看!摸不着也日不到!」
凤来喘息道:「龙哥……你怎么这样说话?什么日……啊日的,你当我是婊子么?」
房子龙忙低下头在她耳边说道:「凤妹,哪能呢?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儿嘛,怎么会是婊子呢?我那样说是故意气他的……啊……好紧……处女就是紧……箍得我好爽啊……」
凤来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承受着身上爱郎一波紧似一波的冲击,嘴里发出无法抑制的呻吟。
肉与肉的碰撞声,水声,呻吟声,床板轻微的吱呀声,交织成淫靡的乐曲,我感觉到身后的柳鸣蝉呼吸也急促起来。
也许是凤来的处女肉穴太紧了,房子龙并没有坚持很久,便在一阵发了疯似的冲刺中一泄如注……
我像断了气似的,脖子无力支撑脑袋,重重地垂下。房子龙从凤来身上起来,掀开幔帐下了床,来到我跟前,揪住我的头发,往起一拉,让我面朝天,然后将手中的沾满精液、淫水、汗水,还有凤来那点点落红的肚兜盖在我的脸上:「小子,这是你心爱的妻子的处女红,你留着做个纪念,哈哈哈哈哈哈……」
我就这样一动不动地仰着头,吻着散发出汗臭、性臭和血腥臭的肚兜,脑子里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