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何贵过来了,他选择这样一个时机是经过寻思的,女人在困难的时候拉一把,女人会感激的,女人一感激就什么也愿意给你,何贵不图何元娘别的,何贵只稀罕她那白花花颤悠悠的两个胸脯,何贵想何元娘不是一两天了,何元娘腰细的跟柳枝似地,何贵想不明白腰这么细的女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胸呢?何贵想:这么大的胸不会把她的柳腰压折了吗?
按说这事何贵不对,何贵有自己的女人就不该心思人家何元娘,但何贵还是动了这念头,男人都这样:老婆不在家身边又有女人转悠的话,男人都会瞎心思,但今天何贵不止是心思,他躁狂的想动动手,他想:何元娘一个人过日子,她能熬得住?她能不想男人?不然的话她为何敞着半截胸脯给我看呢?
何贵力气大,力气大不是因为他长得高大,何贵干干瘦瘦的却生来一把子的力气,他将载满猪粪的车子扶正后,居然没喘一口粗气。
麻烦了,你看我该谢谢你什么好呢?何元娘果然感激的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这份情意,伸手想接过车把子。
我来吧,你一个女人家咋能干这么重的活呢?何贵不由分说已经架起车子前行了。
你看这怎么好呢?我家的活咋好让你干呢?何元娘小跑着追了上去,她早累的气喘吁吁了,而何贵却跟空手走路般轻松,虽然是同样一辆车,可车把子握在他手里就跟握住女人的两条脚脖般,何贵想:待会要是能握住何元娘的脚脖这样来一阵那该多满足啊,他这样一想,腰一弯,走起路来也呼哧呼哧了。
他叔,你累了就歇歇吧,我自己推回。何元娘觉得过意不去,又过来夺车把子,当她那双女人的手碰到何贵的手以后,何贵感觉就跟触电般,嗖的一下但很舒服,他直瞪瞪盯着何元娘的胸脯看,何元娘的胸脯被汗水打湿了,豆粒般大的汗珠在两座莲藕上流淌,何贵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