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元家的墙外停着刚才那辆车子,只是不见了何元娘,但大门是虚掩着的,何贵见这布局想都没想就冲了进去,果然看见何元娘在屋子里用一条白毛巾擦拭脸庞,见何贵闯进来她有些慌张,忙放下毛巾说:你怎么来了,我说过我自己能行的。
何贵说你别见外,你能不能行我还看不出来嘛,你家地里都荒了,我能眼看着不管吗?何贵不用何元娘让,自己拿起那毛巾擦了把脸,毛巾何元娘刚用过,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他叔你说啥来,这还是春天,什么地用锄啊?
何贵恋恋不舍的放下毛巾,说:是啊,现在地里只有麦子,是不用锄,即便麦地里有些杂草,用手摘摘也就可以了。
嗯,何元娘点点头,想:这何贵说的啥啊,种了三十几年的地还糊涂了?她笑了笑端起一碗清水递与何贵说:忙活了半天,他叔你喝口水吧。
何贵没客气,接过来却没喝,说:我渴是渴,你看我这嘴唇干得都裂皮了,不过我这活还没开始呢。
何元娘不解的问:他叔,你糊涂了吧?你都帮我推车子了,怎么还这么客气啊?
没,我没客气,要是我客气的话也就不会进你的屋子了。何贵扫视了下何元娘家的炕,大红的被子叠放的整整齐齐的堆在墙角,炕席干干净净的,何贵想:何元娘家的这炕比自己的炕舒服多了,如果再把嫩藕般的何元娘压在身下,那滋味一定赛过仙。
那他叔你就快喝吧,别客气了。何元娘想:只有何贵赶紧喝完水,自己和他才好离开这屋子啊,不然呆久了让人发现就一定误会了。
好,我喝,不客气了。何贵端起碗一仰脖一碗水被他一饮而尽。
何元娘想:这回应该可以出去了,自己做的没有失了礼数,但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何贵非但没有跟着她出去,而且还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