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贵说俺给孩子送些奶,然后他自己找了个凳子在桂枝对面坐下了,他两只椒豆眼盯着桂枝的胸脯便不移开了。
桂枝欠了欠身说:叔,这怎么好意思呢?
何贵说都是乡里乡亲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桂枝说叔俺真不需要,俺自己的就够孩子吃的,你拿回去吧。桂枝抱着孩子起来将何贵的奶递还给他。
何贵就往外推,说,俺都送过来了,哪能拿回去啊,他跟桂枝推搡的时候,手触到了桂枝的大馒头,桂枝的脸红了,她羞涩的转过身去。
何贵问:均亮出去多久了?
桂枝说年后就走了,俺想让他在家多待会,可他想多挣点,俺怎么留也留不住。
何贵说好啊,年轻人有闯劲,想挣钱是好事,不过他这一走,你家的地不就荒了吗?
桂枝说叔这是春天,地怎么会荒了呢?
何贵说对对,春天是种地的时候,地没种怎么能荒了呢?你看俺老糊涂了,把这事搞错了。何贵顿了顿又接着说:那你家的地你一个人怎么种?
桂枝说还能怎么种,只能一个人慢慢种呗,反正地里收入也没几个钱,种不过来就让它荒着。
何贵摇摇头,惋惜的说:你的地本是块好地,荒着真是可惜啊!
桂枝说有什么可惜呢,咱村里那些个男人不在家的,不都荒着地吗?
何贵说她们是她们,她们的地荒了就荒了吧,你的地咱不能让它荒着。
桂枝说俺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啊,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啊,想不荒也不成啊。
何贵紧盯着桂枝站起来,说:俺帮你种啊,虽然俺老了些,但种地锄地什么的是俺拿手的本事,俺保证让你的地风调雨顺,滋滋润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