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枝又问:软不软?
春见说软,真软,就跟刚出锅的大馒头似地。
桂枝忍不住在黑暗里乐了,她说春见你怎么老是馒头啊,你就不能说点别的?
春见说俺就感觉像大白馒头,别的不像啊。春见感觉桂枝的馒头摸起来舒服,于是手一刻也没闲着,摸完了左边这个又摸右边那个,到最后觉得不过瘾,两只手一齐上阵,左右开弓,直摸的桂枝幸福的直叫唤。
桂枝说馒头上有颗大枣,你捏捏有没有?
春见就按桂枝说的在馒头顶上一摸一捏,疼的桂枝身子一抖喊了句哎呦。春见说嫂子你疼那俺就不捏了。
桂枝说别,你别不捏啊,嫂子是疼,但疼的舒服啊。
春见听得有点糊涂了,这疼怎么还能舒服呢?但桂枝让他捏,他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捏,但手上不敢使劲了。
桂枝问你怎么不使劲了啊?
春见说俺怕嫂子疼啊。
桂枝听得有些感动,别看这春见傻里吧唧的,还真会疼女人,不像自家的男人均亮,干起这事来就跟杀猪似地,不管你怎么哼哼,他只管自己舒服,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桂枝说嫂子不怕疼,你使劲啊,你不使劲嫂子才不过瘾呢。
春见这才放心了,他一会捏一会摸的,桂枝兴奋的像风中的小柳树似的,身子猛烈的摇晃,不但摇晃,嘴里还一个劲的喊着春见你摸啊,捏啊,使点劲啊。春见很听话,就按照桂枝的吩咐来,直忙的他满头大汗,手忙脚乱的。
春见说这摸起来真累,就跟在地里干活似的。
桂枝说这你就累了啊?一会让你推小车你还不推啊?
春见一愣,说嫂子你说啥啊,这大黑天的你叫俺推车俺可不干,地里又不急着,明天白天推也耽误不了啊?
桂枝说不急能让你推吗?地里早就荒了,杂草丛生的,干渴的早就盼望雨露的滋润了。
春见更加糊涂了,他放开怀里的桂枝说:嫂子你越说越离谱了,地里旱怎么还会长草呢?
桂枝也是急了,她猛的拽过春见的手往自己肥沃的地带摸去,问:你摸摸看,是不是地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