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花厌烦的不再理会他,往前走了几步继续采摘野菜。何贵却又靠了过去,他站在秀花的面前说:俺想你的沟一定比这还深吧。
秀花不傻,她听出了何贵的弦外之音,她恼怒的用手一指何贵的鼻子,骂道:你这头老驴,你再胡说俺叫何园回来揍你。
何贵假装害怕的说:别,你可千万别,就俺这身子骨哪顶你们年轻人收拾啊,好,你的沟紧俺进不去,俺找条老沟进你可管不着吧。何贵清楚秀花这回男人刚走不久,她身体还不是很需要,现在下手把握不大,于是一甩羊鞭子,他赶着羊群往前面去了。
老鬼,你这个流氓,你害了何园娘不说,还想打俺的主意,没门。秀花越想越生气,手越摘越快,一个不留,手碰到一棵野枣树上,尖锐的刺划破了她白嫩的肌肤,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手指滴下。
秀花找了棵蒲公英的叶子挤出绿色的汁液涂在伤口处,她坐在柔软的草地上寻思着刚才何贵的话里之话,她想:自己前几天丢失的花裤裤莫非就是被这老鬼偷走了?秀花有心想过去质问何贵,但一想空口无凭的何贵即便拿了也不会承认的,自己这番冒失的追问或许还会遭到他的讥笑。
不急,这老鬼既然动了邪念就一定还会上钩的,到时人赃俱获再收拾他也不迟。
秀花看看篮子里的菜也差不多够了,再加上伤口疼的缘故,她站起来挎起篮子走了,她走了但何贵却没走,他在沟里低着头来回搜索着,仿佛这里有什么宝贝似的,刚好这时候村长赵明天在河岸上走过,他发现了何贵怪异的举动后纳闷的问:何贵,沟里有什么宝贝?你一个人瞎转悠个啥?
何贵没搭理他,继续在沟底搜索着,赵明天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走了,他知道像何贵这样一个老无赖是没有什么让他顾忌的,何贵又继续搜了一会,终于在靠近岸边的杂草丛里发现了一块女人用过的纸团。
何贵眼睛一亮,对,没错,这里一定就是她办事的地方,何贵捡起那纸团闻了闻,可能是日子久了的缘故,并没有闻到什么特别的味道,何贵扬起手一扔,那纸团随风飞舞如一只白蝴蝶般落在了远处的草丛里,惊起一只大鸟鸣叫着窜上了天空,拍打着翅膀在何贵的上方旋转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