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凤阳说是村西头的孙强媳妇病了。
何贵说那你赶紧去吧,她男人不在家,得的一定是相思病,你去了可得好好打两针啊。何贵说完和春见挤挤眼笑呵呵的走了。
何贵?刘凤阳好像被污蔑了似的,他跺着脚想骂何贵,但脚抬起来又轻轻落下了。
怎么样,春见你看出刘凤阳心虚了吧,俺敢打赌他俩一定是那个了。
春见说未必吧,孙强媳妇长得人高胸大的,就刘凤阳那身架就是全塞进去也未必填的满啊!
何贵说你个半痴你懂什么,冬梅再高再大她也是女人,是女人就得想男人,她男人出去久了她能耐得住?不信你跟着去瞧瞧吧,等会他俩一定是会办上的。
春见说那好吧,你先回家炒着菜,俺去瞧完了就去你家吃饭喝酒。
何贵说那你去吧,不过你回来的时候可得仔细说给俺听。春见说一定,说完他老远悄悄的跟在刘凤阳的后面,走到街西大桥头的时候沿坡下到沟底,再穿过稀疏的白杨树林子,眼见着刘凤阳进了冬梅的院子。
冬梅的屋子是后盖的,街里已经没空地了,她家只好在村头盖了这么个房子,幸亏冬梅人高大胆子也大,这要是换了别的女人男人又不在家的话,谁敢一个人住啊。
春见猫着腰绕到了冬梅的屋后,踮着脚尖趴窗口一看,冬梅盖了床被子正躺在炕上,被子里好像有个小猫,弄的被子一直在动弹。再看她的表情,她闭着眼皱着眉张着嘴巴,好像非常难受。
这时候刘凤阳进来了,他把药箱往炕上一放,从里面拿出个温度计在空中甩了甩,说:先量量体温。
冬梅说还用量吗?俺的身子都快热死了。
刘凤阳说还是量量吧,人有时候会产生错觉的。说着将温度计插进了冬梅的胳肢窝里,温度计冰凉冰凉的,冬梅感觉非常的舒服。
冬梅说叔你看看俺的脸,最近怎么起了一脸的疙瘩啊?记得为闺女的时候有,后来结婚后就自己消了,可是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怎么又起了啊?冬梅一边说一边掀掉被子用手指着自己的额头。
春见仔细看了看,原来冬梅的被子里什么也没有啊?那她刚才在做什么呢?莫非是她的手在自己里面活动?春见想到这脸涨的红红的,他预感到自己这趟没有白来,待会一定会让他大饱眼福的。
刘凤阳说是吗?说着他凑近了冬梅的脸部仔细观察,他的脸挨冬梅的太近,他俩的呼吸都禁不住急促起来,突然刘凤阳的脚底一滑,他整个人扑倒在冬梅肥大的躯体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