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刚抿了抿嘴唇确实已经口干舌燥了,这五月才刚开始天气就这么热了,吴刚站在院子里一个劲的用手扑打着。
冬梅从屋子里倒了杯热水出来放在院子里的小磨盘上,水刚烧开不久,白色的热气从杯子里升腾起来,吴刚赶紧用手胡塔着。
吴刚说嫂子你们两口子之间的信你让俺念,您听着不害羞俺还念着害羞啊。
冬梅说这有什么可害羞的啊,让你念又不是让你做,再说你不好只念信不胡想吗?
吴刚没有办法了,只好吐了吐舌头开始念开了,其实信的内容很简单,孙强在外打工最挂念的是冬梅的守节问题,一再嘱咐她要看好自己家的房门,当然最重要的是看好她自己身上的那扇女人之门。
吴刚红着脸总算是念完了,吴刚比春见大不了几岁,对待男女问题还只是停留在想象当中。
吴刚说嫂子,这回俺该走了吧?
冬梅将信要回来说你急什么啊,他给俺写了信俺总该给他回信吧,你今天就好人做到底帮俺给他写封回信吧。
吴刚说那好吧,你说说你的意思俺给你写。吴刚说完从帆布兜里抽出两张白色的信纸在磨盘上铺开,打开钢笔准备写字。
冬梅说那俺就说了啊,你照俺的意思写。
吴刚点点头,说嫂子你快说吧,俺的信还没送完呢。
冬梅说好好,俺快点说,冬梅拢了拢额前的头发说:你就说他走后俺一个人守着个冷炕头,尤其是晚上大风刮的树梢嗖嗖的叫,俺胆子大俺不怕男人来偷东西,但俺就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啊。
冬梅说到这里看了看听得脸红的吴刚继续说:你说这院子里的鸡都能每天踩踩,房子外的狗都能趴趴,俺一个女人怎么就没个人抱啊。。。。。。
冬梅越说声音越小,越说越靠近了吴刚,最后她终于忍耐不住将吴刚重重的压在了磨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