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刚没有办法了,看来在一个如饥似渴的女人面前你的任何对抗都是不起作用的,相反这有可能更引起她更大的兴趣,吴刚只好眼瞅着院子上空那棵如伞盖般得梧桐树,寄希望于冬梅自己尽快发泄完毕,他挂念着帆布兜里那厚厚的信件,再者他也在思考着一会事毕后他该怎样修补自己的腰带。
这场面太过血腥又太过滑稽,直看得墙外的春见心惊肉跳又心里一直暗笑,他为自己精美的计划而得意,想不到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居然借用彪悍的冬梅将这个对自己大为不敬的家伙轻易给收拾了,春见摸摸自己裤兜里的那封秀花的信件,感觉再在这里看下去已经没多大意思了,对于自己而言更重要的是秀花,那么自己该如何利用好手里的这封信,讨得秀花的好感从而接近她占有她呢?!
春见一路朝秀花家走着一路心思着主意,当走近秀花家门前一看,正看见何园娘在门口的马扎上端坐着,春见见这阵势对自己不利,于是暂且回到自己家里开始了周密的盘算。
只要信在自己的手里自己就有接近秀花的机会和理由,但是怎样才能使接下来的见面非常圆满呢?春见皱着眉头一直想了一个中午,他午饭也没顾得上吃,看看太阳从南偏西以后他忽然想起了藏在被窝里的那两条偷来的秀花的裤裤,春见打开脏兮兮的散发着霉味的破被一看,那两条五颜六色的花裤裤还在,他拿起来捂鼻子上闻了闻,现在那淡淡的肥皂香的味道已经没有了,不但没有反而有点霉烂的味道,春见叹了口气,看来费尽周折好不容易得到的这两条裤裤只好奉还给秀花了。
春见带齐自己要给秀花的物件后这才信心十足的重新朝秀花家而去,走到离门口一段距离后发现秀花正扛着个锄头走了出来。
她这是要一个人去坡里锄地?春见认为在地里见面比较好,起码没有何园娘在场的情况下他可以自由发挥,想到这里他没有立即去跟秀花打招呼,而是悄悄尾随着她来到了村西的一块玉米地里,秀花没有发现春见的到来,她来到地里后一甩锄头开始了辛苦的锄地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