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花说也提了,说让你注意身体。
何元娘点点头,这才又恢复了平静,她又指着春见说:你信都送完了怎么还不赶紧走?
秀花急了,她恼怒何元娘不该这样对待人家春见,秀花说:何元帮怎家锄地弄破了衣服,所以俺想给他缝补好顺便吃顿饭。
什么?何元娘一听这顿时气疯了,她声嘶力竭的指着秀花骂:秀花啊秀花,何元不在家你随便领一个男人回来,还要给他缝衣服管他吃饭,你,你还要管他啥?
秀花哪能忍受婆婆对自己的污蔑,当下立即反唇相讥,娘,何元不过是个村里的半痴,他算什么男人?
秀花这么说春见受到的打击比何元娘的冷眼对待还要伤自尊,何元说:好了你们都别吵了,反正事也办完了,俺回自己家去。春见说完后跑着冲出了秀花家的院子,秀花望着春见破烂的上衣背影,觉得他今天帮了自己那么多就这样走了很是过意不去。于是她把火撒向了何元娘:俺领春见怎么了,他就是个半痴嘛,不想想你自己做的丑事,俺都不愿意提及。
何元娘最怕别人提自己当年和何贵那档子事,她一时羞愧难当,用手哆嗦着指了指秀花竟然一下子仰面朝天躺倒在了地上。
事后虽然经过村医刘凤阳的及时抢救,但何元娘却再也恢复不了元气,整天躺在自己屋子里的炕上唉声叹气。
但何贵经过这些日子的在家调养却好了起来,当他走在大街上听到人们议论何元娘的病情后,他最初是悲伤,因为毕竟何元娘跟他好过,但随后他就乐了,他认为属于他的机会终于来了,如果没有了何元娘这个看门狗,秀花还能守得住自己身上的那扇门吗?何贵认为事不宜迟,机会稍纵即逝,于是他调转方向直奔秀花家去了。
巧的很秀花去地里干活了,偌大的屋子里只有何元娘一个人在不停的叹息,她的叹息声连绵不断就像风吹树叶子的声响那样,不管你听不听她都一直唠叨着。
何贵进来说何元娘你别这样唠叨了,你的唠叨声俺在老远就能听见。
何元娘白了一眼何贵说 :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你害的?
何贵呵呵干笑了两声说:这都多少年了啊你还记得,不错,当年就是在这铺炕席上咱俩完成的好事,如今咱都老了,你想不想再跟俺试试啊?何贵边说边扑向了躺着的何元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