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花摇摇头说没事,就让春见把衣服脱下来。
春见不知咋的居然不好意思起来,他嘿嘿傻笑了一阵说:穿着缝不一样吗?
秀花说不行,这万一扎着你咋办?快脱吧。
春见说不要紧嫂子,你在缝的时候小心点就行了。秀花没有再坚持下去,就身子朝春见靠了靠小心翼翼的缝了起来,春见这还是第一次离秀花的距离这么近,秀花的秀发拂在春见的脸上,痒痒但却很舒服,秀花微微的喘息着吐气如兰,春见幸福的闭上眼睛又想起了和桂枝交缠的情景,他这一激动身子一晃,秀花的针刚好扎在了他的腰间,秀花紧张的轻轻啊了一声停住了。
秀花问你扎的疼不?
春见说没事,就跟个蚊子叮的似得。
秀花被春见的话气乐了,她在春见的肩膀上打了一下说:你才是个蚊子呢。
春见也意识到自己刚才失言了,他急忙解释说:俺就是打个比喻嘛。
秀花说知道,秀花低下头在针线上咬了一下说:好了。
春见看了看那针脚密密麻麻整整齐齐的,就说谢谢了嫂子。
秀花叹了口气说谢什么啊,衣服是俺给你弄破的俺不给你缝谁给你缝啊,再说你帮俺锄地俺还欠你一顿饭呢。
春见说不用不用,俺有饭吃,春见说着指了指篓子里的一堆芋头说,要不今中午咱煮芋头吃如何?
秀花本不愿意吃春见的,但一想起何贵提裤子从自己家出去时的情景就感到恶心,自己在外面待会也好,省的回去看见何园娘衣衫不整的样子彼此都下不了台。
秀花点点头说那好吧,嫂子今中午就吃你的了。
春见兴奋的说嫂子什么你的俺的啊,咱吃谁的还不都一样?春见说着已经开始麻利的洗好芋头,将干净的芋头倒在锅里添上清水烧了起来。
春见不会烧火,一点玉米杆锅底就冒出浓黑的烟来,呛得秀花直淌眼泪。
秀花说你起来,还是让俺烧吧。
春见说不用不用,嫂子你歇歇吧。
秀花说你不会烧,让嫂子来教教你吧,秀花只顾着往前走了,一时没留意脚下被玉米杆绊了一下,她一个前扑刚好扑在了春见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