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见说完心里也在发虚,虽说老头教的已够详细,但只说没练谁敢保证能成功啊!
然而红杏听春见说了这么多,心开始活动了,红杏想那老头十分厉害,既然他教过春见,即便是春见救不好自己,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了,依据自己现在这样的状况,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红杏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再阻拦春见的行动,于是春见顺利将红杏的上衣打开,一看,果然病情相当严重了,两个曾经傲人的大胸脯如今如霜打过的茄子般萎蔫的在红杏的胸上悬挂着,既干瘦又没有光泽,春见看了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按照老头说的这种情况已属于相当严重的了,春见不敢大意,小心翼翼的将老头留下的膏药贴在红杏的胸脯上后,轻轻的揉捏起来,起初红杏感觉有些微疼,但一会后就感觉春见的两只大手暖暖的,有一股温润的热流连绵不断的从他的手心传递给她,红杏觉得很舒服,她慢慢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春见用了个把小时的时间终于给红杏做完了这个疗程,然后他到灶房里给红杏煮熟了米饭,端与她吃完了这才背起他的为人民服务布包回家去了,回到家后不久秀花来了,秀花来的时候顺便给他捎了几个煮熟的鸡蛋,秀花说你趁热吃吧,刚煮熟的。
春见说不饿,刚才去红杏家来,在她那里吃了点米饭。
秀花说你是去看望她?她怎样?俺听说她好像不行了。
春见说是啊,病情很严重,不过俺已经给他做了一个疗程的医治,过两天应该就会好起来。
秀花闻听一愣,她惊讶的说:春见,你什么时候学会医治了啊?你说你刚从一个半痴变成一个好人就够的了,现在你又去给人家治病,若真是能治好的话你就成了村里的半仙了。
呵呵,呵呵,秀花一股脑说完两个人对视了一下都乐了,笑毕秀花问春见:你的头还疼吗?
春见说早就不疼了,不但不疼,你看连个伤疤都没有留下,春见说着将自己凌乱的头朝秀花怀里一钻,他的本意是想让秀花能看清楚,可是他伸头的力度太大,秀花又刚巧身子往下一弯,秀花软软的胸脯抵在了春见的头上,春见只感觉嗖的一下,他整个人的经都兴奋起来了,他使劲提了提鼻子,感觉秀花的身上有一种淡淡的女人体香,春见一时间有点意乱心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