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贵不语,春见兴奋的大摇大摆的走远了。
娘的,鳖种。何贵在春见走远后愤恨的骂,你娘被人家玩了,你爹冤死了,你个半痴。
何贵虽然是叫骂,但春见已经听不见了,但春见的话提醒了何贵,对啊,听说红杏最近病的不行了,如果现在去,她还有反抗的力气吗?何贵在春见的刺激和打压下,决定来一次洗刷自己耻辱的罪行。
红杏家的门虚掩着,何贵悄悄的推开门走进去,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她家的大白杨树叶子沙拉沙拉的响,何贵再仔细一听,听见红杏在屋里高一声低一声的闷哼。
咦?莫非一个人自己搞?
何贵坏坏的笑了笑,凑眼睛从窗框里一瞧,果然看见了极其香眼的一幕:红杏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胸部,另一只居然在自己的沃土上耕耘。
!!!
何贵的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何贵没再迟疑,一个箭步冲了进去,但他腿不灵敏,一个趔趄扑倒在红杏的身上,红杏惊得嗷的一嗓子尖叫,说:叔,你,你要干啥?
何贵不答话,捞着红杏的胸脯就啃,但没想到的是红杏的胸粘糊糊的,何贵问:你,你这是什么?
红杏又惊又乐,没想到春见留下的圣水让何贵分享了。
你管呢,快滚,不然俺喊人了。红杏推搡着身上的何贵,但何贵身子重,她推了半天也无能为力,这个时候何贵早已经将自己的裤子脱下,他用力将红杏的玉腿掰开,将自己的硬件深深嵌了进去,他一边运作嘴里还一边嘟囔:你能让赵明天那个老王八曹,为什么俺就不能?
红杏这时候再怎么挣扎已经无济于事了,何贵躬起身子像当年推小车一样,架起红杏的脚脖勇猛的前进着。
说是勇猛,那只不过是他自己的想像而已,不一会的功夫他就身子绵软的掉了出来,待他想再往上举已经不可能了。
红杏气乐了,狠狠的骂:老鬼,你都老了,不行了,赶紧回家去吧。
何贵也是一阵气馁,他本想住手的,但看了一下红杏微张的樱桃小口,突然有了一个非常大胆的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