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刘凤阳一捋胡须说:俺村的男人几乎都出去打工了,留下这么多女人在家煎熬着,日久天长,就是只绵羊也会变成虎狼的。
那是谁啊?她家住哪?魏民的胃口果然给吊起来了,他恨不能立即就去见那女人,潜心领教一下。
红杏!
刘凤阳说完仔细观察着魏民的表情,他见魏民听得仔细,于是又继续说:这个红杏原先胸脯扁平,被俺用祖传秘方给她增大以后,她后来者居上,毅然超过了村里所有的大姑娘小媳妇,不光是身材厉害,她的功夫也是一流的,绝对不在冬梅话下。
真的?魏民似信非信,真要是这么厉害,俺以前怎么没听说啊?
刘凤阳认为点到为止就行了,他用手一指红杏家的方位后,不再理会魏民的质疑,飘然而去了。
刘凤阳之所以这么安排,是出于对春见和红杏的愤恨,自己搞坏了红杏的胸脯,而春见却给她调治好了,事情传播开来,对他极为不利啊,一个很明显的区别就是:最近来他家的病人少了,言谈举止间还对他缺乏信任,刘凤阳看了岂能不气愤?因此他恨透了红杏,也恨透了给红杏治好胸脯的春见,他看魏民身板威猛,他巴不得魏民此去将红杏捏爆了,如此一来春见的成果也就臭到家了,刘凤阳看着魏民喷火般得眼,他预感到自己的计划很快就要成功了,于是他回到家后炒了两个小菜,倒了一壶好酒,就等着好戏开场了。
刘凤阳自斟自饮,一直喝到下午两点多,他这才摇摇晃晃的出了家门直奔红杏家而去,他最想看到的就是红杏凄惨的画面,刘凤阳嘴角坏笑着,已经来到了红杏的院子,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动静。
莫非魏民搞完已经打道回府了?莫非红杏被整的咽过气去了?刘凤阳推开红杏的屋门一看,红杏家根本就没有人,更没有激烈战斗过的痕迹。
怪?两个人都到哪里去了呢?莫非是去了沟里低头,铺天盖地的野战去了?刘凤阳不见棺材不流泪,他晃晃悠悠出了村子直奔地里去了,然而他搜遍了村子周围的田地也没看见两个人的影子,当然要说一点收获也没有也不对,刘凤阳在村北头沟里就发现了村长赵明天搞来庆家的媳妇春桃,在村东头的地里发现了春见跟桂枝一起收割麦子,春见跟桂枝有说有笑的,刘凤阳已经感觉出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但他猫在那块麦地附近很久也没有看见两人行动,倒是期间春见站起来朝着他这边撒尿,刘凤阳一看春见的,再用手捏捏自己的,他又羞又愤,暗自骂道:他娘的,自己老了,比不了年轻人了!
刘凤阳不想再看下去了,但就在他欲转身回家的时候,他臆想中的一幕出现了,他见春见尿完之后回去秘的拉着桂枝的手往前面的一块凹地去了,凹地里种着春玉米,已经没过人的膝盖,刘凤阳远远的发现那里的玉米疯狂的摇动起来,他出于好,立即靠了上去想看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