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难怪桂枝想男人,村里但凡男人不在家的女人都想,就是秀花自己也是想,只是秀花矜持些,在心里压抑着,但这种事越压越厉害,秀花觉得自己就是一堆干柴,只要一点火自己就着了,就是上次春见给自己推拿腰部那会,秀花觉得真舒服,要不是顾忌何元娘听见,秀花真想大声喊出来,秀花觉得自己憋得慌,只有喊出来才能舒服,但秀花知道婆婆一直盯紧她,一有点风吹草动她就追问个不停,因此秀花觉得在家里难受极了。
还是地里好,无拘无束的,桂枝真会选地方,秀花望着起伏的田地,心里一片茫然,她羡慕的望了望那晃动的玉米地,恋恋不舍的往自己地去了。
刘凤阳如果不是借着酒劲他决不敢再到冬梅家,但现在他晕乎乎的,他晃悠悠的进了冬梅家的院子,冬梅正在院子切菜喂鸡,手里持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刘凤阳一阵胆寒,立即冒出一身冷汗,酒醒了。
冬梅问:你来干啥?
刘凤阳说没事,随便来看看,话已经出口,他又觉得不妥,于是搓着手愣在了院子里。
冬梅一阵冷笑,她问:你紧张啥?俺就那么可怕?俺能吃了你?
刘凤阳只得嘿嘿笑了笑,说:哪里,稀罕还稀罕不够呢,怎么能害怕,刘凤阳说俺看了也看了,俺得回去了,刘凤阳说完谨慎的倒退着要出去。就在这时,冬梅手里的菜刀朝菜板一劈,冬梅用力过猛,菜刀插在菜板上后一个劲的打颤,刘凤阳吓得一皮股坐在地上,手差点捂着地上的一摊鲜红的酱鸡屎。
冬梅来到刘凤阳的面前一站,双臂叉在胸前问:你急着走干嘛?
刘凤阳哀求道:没,没。。。。。。
他话没说完,冬梅已经急不可耐的抓起他朝屋里走去,冬梅将他朝炕上一扔,抄起根木棍往他身上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