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萍病恹恹的躺在沙发上,春见进来她勉强坐起来,说:你干嘛?
春见说:什么也不干,路过,只是想坐回。
秋萍听说什么也不做,就又躺在沙发上,问:你没有去竞选村干部?
春见怪,这女人消息够灵的,自己村的事她居然知道。
春见说:想是想,可是没信心。
你真想?秋萍坐了起来,扶着春见的肩膀说:你要是真想的话,姐姐我可以给你指条路。
你?春见不以为然,一个理发的女人,能有什么能耐?
秋萍看在春见年轻的份上,并没有跟他计较,她说:要办成这件事,最好的办法就是征求到镇长的同意,镇长比村长官大,镇长的话村长自然得听从,对不?
对。春见心里想,对是对,但如果镇长知道自己跟他儿子有过节,不但不会同意,相反还会陷害。
春见多了个心眼,没有提及自己跟宋涛的过节,他套话问:你跟镇长关系很好?
嗯,秋萍点点头,镇上的男人有几个没来我发廊的,来了就会认识我。
可是光认识就能办事?春见又问。
当然不是,往往是先办事后认识的,你别看镇长在人面前人模狗样的,但是手一伸进我的裙子里,比谁都下流,秋萍说到下流两个字时,声音突然加重了。
啥?啥?镇长跟他儿子玩同一个女人?还有他的亲家赵明天,真他娘的无耻,流氓啊,春见想想又好笑又好气,说:老子跟儿子都跟你哪个?
嗯,秋萍点点头。
他们互相不知道?春见又问,问得秋萍不耐烦了,她说:你办你的,你问人家那么多事干嘛?
春见假装奉承道:你可真厉害啊,连镇长都听你的。
秋萍摇摇头,说:这算哪啊,柳如兰才叫厉害,你知道不,就是连县长也听她的,镇长更得敬着她,人家那才叫呼风唤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