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见似乎显得很为难,他侧着眼看着桂枝说:有倒是有,就怕说出来嫂子不答应。
答应,答应。你快说吧。桂枝其实比春见还急,女人最喜欢新,桂枝有点把持不住了。
春见深呼吸了一下,说:俺想学均亮哥那样,享受一下。
???啥?
桂枝听完,惊愕的张大了嘴巴,春见看着她的嘴,越发不能自控了。
不行,他不是人,你也不想当人了。桂枝生气的将头扭在一边,不再理睬春见。
春见说; 是,嫂子,俺是不想做人了。
那你就做兽?桂枝冷冷的说。
俺想做一回皇帝,做一回仙啊,嫂子,俺求求你了。春见语调哀怜,他这一生还没这么求人过,听得桂枝心一软,但一想想均亮逼他吃的难受劲,立即就有了反胃的感觉,于是她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不行,这事坚决不行,谁愿意你找谁去。
春见没想到桂枝这样坚决,当下不知道该怎么办,局势一下子僵住了,待了一会,春见小心翼翼的问:嫂子,那滋味真的很难受吗?
嗯,桂枝点点头,嘴是用来吃饭的,这什么家什有什么用处,你们男人怎么都想胡来啊?
春见想想桂枝说的有道理,万物都有自己的使用,自己这样本末倒置,实在是有悖常理啊,但他有些不明白,又问:嫂子,那你说说那是种什么样的感受,好吗?
吃黄瓜,对,就是那感觉。桂枝愤愤的说。
春见听完感觉不对,就问:嫂子,吃黄瓜,那感觉不应该难受啊。
桂枝说:可是你均亮哥得黄瓜老不洗,脏兮兮的,闻着都难受,更别提那样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是因为均亮不洗干净的缘故啊,春见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后,说:嫂子,俺洗干净,不留一丝气味也不行吗?
桂枝想了想,似乎有些动摇,但最终她还是摇了摇头,说:不行,你凭着正道不走,为何净爱走旁门左道啊?
新啊,春见说:你想想,一个人吃够了一样菜,是不是想换换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