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春见觉得这主意不错,于是跟何贵一起赶着羊群出了村子,找到一处有草吃的地方,将羊群四散开后,何贵找了个干缩点的地方盘腿坐下,春见则搬来块大石头,用嘴吹了吹上面的泥土,也坐了下来。
老鬼,你最近又想哪个女人了?春见故意岔开话题,他不想让何贵一开始就知道此次谈话的目的。
想秀花呗,秀花乃子大,皮股翘,腰还细,想想就尿滴滴的,何贵大言不惭,居然还在打秀花的主意。
秀花已经跟自己好上了,何贵如此说秀花,春见自然不乐意,他讥讽道:就你这身板骨,都快见阎王去了,你还能搞得动秀花?
那当然,别说秀花一个人了,就是她跟何园娘一起,俺也照干不误。何贵越说越不像话,简直无耻到了极点。
照你的意思,何园娘被你干过?春见这是想引何贵说话,何贵果然中计,再加上人老了,就总爱回忆以前的辉煌,何贵手臂一挥,手舞足蹈滔滔不绝的开始讲开了。
那时何园娘还年轻,皮肤还白还嫩,腰也细,因此她一走起路来她两个大乃子就上上下下的颤悠的厉害,每次她打俺面前过,俺就感觉尿滴滴的,总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撞击她。
春见说:老鬼,那时你老婆不是还活着吗?你怎么还想何园娘?
是啊,那时她是活着,但她那身材比扁豆好不了许多,没有办法,俺在闭着眼和她干的时候,就使劲想何园娘,因为只有这样想,俺才来劲,但没想到老婆居然在下面欢愉的叫唤,还以为是她自己的魅力呢。呵呵。
呵呵。何贵乐,春见听着也忍不住乐了。
那你后来是怎么得手的呢?春见问。
那还不容易,那时她一个人拉扯着何园,何园他爹在外面工作,她在家孤儿寡母的,她没有依靠啊,俺就帮她干活,先帮她干地里的活,到后来一急,就连她地里的活也帮着干了。说到这里,他忽然打住,从布兜里掏出旱烟,卷了一支慢慢抽了起来,这时候鲜红的太阳正从东方升起,通红的阳光照射在他的脸上,春见发现他的表情是悠然而幸福的,这勾起了春见进一步了解详细经过的鱼望,于是他说:老鬼,你仔细说说啊。
好,那就说说。何贵猛吸了一口说:俺帮着她把猪粪送到了地里,又跟着她到她家里,俺本打算再帮她推车的,但是没想到她已经忍耐不住了,她先进去洗脸,擦身子的,你说俺能忍得住?何贵问。
春见听得嗓子干干的,使劲咽了口唾沫说:那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