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想?春见凑到秀花的耳根问。
不想,秀花嫌弃春见离她近,轻轻去推他,手刚伸出去,就被春见捉住了。
你干嘛?秀花显得有些慌乱,她瞅了瞅四周,见眼前只有灰白的树干,一个人影也没有,但她还是慌乱,她手使劲往回拽,但却被春见死死的拉住了,春见的手往回拉,拉倒自己的茶壶嘴处停下了,他掰开秀花的手,让她给自己捏住,秀花起初不肯,但一会后就好了,她不但捏住,还握捏的春见很舒服,春见张着嘴,喘着气,在秀花的脖子上胸脯上撕咬着。他这一咬,秀花的身子就软了,软绵绵的她往春见的怀里靠,春见却不让她靠,他把秀花的身子转过去,让她扶着树,秀花很听话,她张开手,抱住了眼前的这棵梧桐树,梧桐树的树干滑溜溜的,秀花觉得抱着很舒服。
春见从后面端详着她包满的皮股,用手在上面拍了拍,如一个瓜农弹西瓜一样,一试,果然知道西瓜熟透了,其实春见也不用试,他先前就看见的,这西瓜该黑的地方黑,该红的地方那是鲜亮的红啊,春见这样一想,忍不住留下了口水,秀花很懂春见的意思,其实她也早就巴不得了,她把皮股使劲一翘,嘿,那方位正对准了春见的茶壶嘴。
春见搓搓手,猛的一把褪下秀花的花裤,秀花的皮股解除束缚后,在空气里抖了抖,一股清香的味道弥漫开来,白,那是耀眼的白,令人头晕目眩的白,春见不敢再看下去了,他身子挺了挺,将坚硬的茶壶嘴猛的戳进秀花,秀花随之身子往前一倾,腰一弯,她怕自己失去平衡,于是双手紧紧的抓住了树干。
接下来,春见开始了他狂风暴雨般得冲刺。
他大力的挥舞着,秀花的沼泽地刚刚愈合,又被他挑开,秀花再愈合,春见再挑,如是三番,好不激烈,但见秀花紧紧抱着的梧桐树被两人晃动的如狂风吹舞般,好像再用一点力,树干就会折断似地。
累了,春见趴在秀花的背上略作休息,只一刻,秀花就忍不住了,她拍拍春见说:再来啊。
春见说等会,我稍微休息会。
不行,秀花不依,只要春见不起来,她的小手就使劲敲打着春见,春见想:光这样弄不行,得想个法子,他仰脸看了看树,又看了看秀花,突然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对,何不来一个猴子上树,边爬边弄呢?
于是当秀花再一次敲打春见时,春见说:嫂子,我有一个好主意,咱俩来个猴子上树,如何?
你才猴子呢,秀花又气又喜,使劲在春见的肩膀上掐了一把,春见其实不疼,但他故意装作疼痛的样子,呲牙咧嘴的抱着秀花的身子,将她挫起到树上,然后他自己身子一挺,将她串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