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亏什么呀!我看那名年轻人可乐意得很。你瞧见了没有?今天一整天他都高兴的跟什么似的。儿子骂他也笑,打他也不还手,帮儿子添饭、夹菜,削水果,吃了饭水都没喝便进来帮忙洗碗。阳阳以前在家连厨房都没进过几次呢!恐怕现在他连油和盐都分不清!要说亏,我看那名年轻人还比较吃亏。不过我看他倒是很喜欢阳阳,什么都听他的。」秦母忍不住笑,接着又好似想到什么似的轻叹:「不过国内对同性恋的态度可不太好,我担心」
「你就别想太多了,国内不是有句老话吗?『儿孙自有儿孙福』,儿子的事就让他自己去操心吧。我们这些做父母的,只能给他提些意见和建议,至于他选择什么,还是要他自己决定。」秦父拍了拍妻子的肩,走出了房门。
秦阳和石磊两人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石磊手里拿着一颗削好的梨,秦父走进客厅正好看见他一块一块送到儿子的嘴边。儿子像是习惯被服侍的猫咪般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摇控器乱摇,一口一口吃着年轻人递来的梨块。
秦父不认同地摇了摇头,轻咳了一声,惊醒了在座的两人,名唤石磊的年轻人连忙站了起来,儿子还是懒洋洋地躺着。
「伯父,坐。」年轻人长得很是高大壮硕,浓眉大眼的,五官棱角分明。
「爸。」秦阳也懒懒地叫了一声,继续赖在沙发上。
「起来吧,有客人在,老躺着像什么样?」秦父皱眉。
「伯父,没事,秦阳和我住在一起也是这样。」石磊笑笑,他已经从刚开始见到秦阳父母的局促不安稍稍平静了下来,所以也显得不那么地笨拙和手足无措。
「什么叫我和你住在一起也是这样?」秦阳秀丽的眉一扬,「别在我父母面前胡说八道!」说完继续张口咬住男人递过来的梨块。他本就在父母面前任性惯了的,所以也没有在外头那般小心翼翼。
反正不用他说,精明的老爸老妈也猜得出自己和这头「熊」之间的关系。
「秦阳,讲话客气一点,不要动不动就发脾气。」秦父严厉的训了自己的儿子一句,转头对高壮的年轻人说道:「不好意思,阳阳被我们夫妻惯坏了,他现在和你住在一起没少麻烦你吧?」
秦阳听到这里蓦地竖起耳朵,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哼哼,如果他敢开口说自己很麻烦,他们就走着瞧!
「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其实秦阳人挺好的。」男人却没看他,急急忙忙回答,笑得是一脸的开心。
没办法,男人只要一想到自己以后都能和旁边的漂亮青年在一起,他就兴奋得直发抖,哪还有什么麻烦!?只差没跳起大吼大叫了。
「嗯,那就好,」秦父颔首,「阳阳这孩子本性不坏,就是脾气大了点,以后还请你多多包涵。不过,也不能老顺着他的意,该坚持的还是要坚持。」秦父谆谆告诫。
「谢谢伯父,我明白。」男人咧着嘴傻笑。
「好,那就这样吧。」秦父站起身,「今晚你们就不用回去了。阳阳的房间还空着,他妈刚才才整理好。不过那间房间的单人床小了点,如果觉得太挤的话就搬到客房去睡。我还有一些考卷没改,你们也早点睡,睡得太晚对身体不好。」
「是、是。」男人也连忙起身,壮硕的身躯看起来简直比高瘦的秦父大上一倍,可脸上却带着一副与他那「骇人」的高壮身躯背道而驰的表情,像一只超大型的哈巴狗。
「嗯。」秦父转身出了客厅,留下一对「小俩口」甜甜蜜蜜。
「喂,你真的不觉得我麻烦」待自个的老爸走后,秦阳的脚干脆架在男人的健壮的大腿上,懒洋洋地问道。
「不会啊,我不觉得麻烦。」男人傻笑着摇头,秦阳听着正高兴,谁知男人又皱着一对粗炭似的浓眉说道:「不过,秦阳,我觉得你太爱生气了,老生气对身体不好。」
「喂,什么叫我太爱生气?根本就是你像头猪好不好?笨死了!一张嘴就没好话。」公子哥秦阳也不想自己的毒舌,亏男人受得了他!
「我知道自己很笨啊,又不会说些笑话让你开心,可我会一直对你很好的,真的,秦阳,我发誓。」男人再度保证道,眼热烈而又诚挚无比。
「谁要听你这些!」青年嘟囔着,脸颊发热的不看他。直肠子的男人说话不懂得拐弯抹角,可每当吐出实实在在的真心话来,却又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来得肉麻。
「那你想听什么?要不,我说个笑话给你听好不好?」男人讨好地问道。
「你会说吗?」青年转头斜瞄了男人一眼,秀丽的眉一挑。不是他看不起男人的智商,可就凭他那副口拙嘴笨的模样,会说笑话才怪!
「嗄」男人被问得愣住,然后便绞尽脑汁地在自个儿贫瘠的脑袋中搜索。终于,他搜索枯肠出了一个,便带着一丝奋色地开口:「从前有座山」
「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青年翻了翻白眼。
「嗄?」男人瞪大眼。
「你要说的就是这个吧?」青年斜睨,一副「你是头猪」的不善表情。
「是啊。」男人愣愣地开口。
「所以我说你是头猪!这个笑话几百年前就被人听烂了,说出来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这样啊,」男人有些苦恼地搔了搔头,「要不,我再讲一个笑话给你听好不好?」
「算了!」秦阳一口回绝,就凭他那点脑子,没气死他就算不错了,还想逗他的开心?秦阳没好气地心想。
「那」
「我困了,想睡。」男人正想说什么,却被青年一个大大的哈欠给打断,他忙道:「那就早点睡吧。」
「我还没有洗澡,怎么睡?」青年瞄了男人一眼。
「那我去帮你放洗澡水!」甘愿为青年当牛做马的男人「霍地」站起了身。
「嗯。」青年懒懒地应声,继续赖在沙发上。
「我的床太挤了,你过去睡!」
比男人先洗完澡的秦阳躺在自己窄小的单人床上,正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却感觉男人沉重的身躯压了过来,带着一股沐浴后的清香及独特的男人味。
「没关系啊,我们挤一挤就好了,我不想一个人睡。」男人把青年搂进自己的胸膛,深吸了青年身上诱人的体香。
「走开啦!」紧紧贴在一起的青年热得伸脚踢他,却因为在狭窄的空间里无法施展而变得绵软无力。
「没事啊,我抱着你就好了。」在床上的时候男人总是变得特别的蛮横,不管不顾地把青年拦腰抱在自己的胸膛上,高壮的身躯把整个单人床霸住,害得没地方睡的青年只能半睡在他的身上。
「浑蛋,你身上这么硬我怎么睡啊?」青年迷迷糊糊地嘟囔,却被腰间那只健壮的臂膀压得动弹不得。
「要不我们一起到客房去睡啊。」男人回答。
「不要!」青年埋在男人厚实胸膛的头摇了摇,嘟囔道:「我讨厌睡客房!你去!」
「你不去我也不去。」
「你这白痴!」青年蓦地抬起头,怒道:「叫你去就去!」
「不去!」在床上特别蛮横霸道的男人也坚持。
「去!」
「不去!」
「我叫你去就去!」
「我说不去就是不去!」
「」
两人眼瞪眼半天,青年猛地从男人的身上爬起来,跳下床,恶狠狠地把被子一掀,「你给我滚出去!这里是我的房间!」
「我现在是你的男人,所以这也是我的房间!我说不走就不走!」男人也猛地站起身来,挺着胸膛吼道。
「你」又累又困的青年气得发抖,大叫道:「你这头猪!你是我男人又怎么样?我告诉你,我想反悔就反悔!这是我的地方,我叫你滚就滚!」
「」男人一下子就被青年那「反悔」两个字激得双眼发红,拦腰将青年抱起扔在单人床上,自己压了上去。
「你想都别想!这辈子你就是老子的老婆!」
「浑蛋!猪!的流氓!」同样气得要命的秦阳在男人身子底下拼命地挣动,伸手就往男人身上各处抓,把男人的臂膀、胸膛抓出一道道五爪印。
「你这只欠操的野猫!」男人被青年拼命磨蹭、再加四处乱抓的举动惹得欲火狂燃,红着眼撕扯着青年单薄的睡衣裤。
睡衣的扣子被撕扯得四处崩落,接着形同碎布的睡衣被扔了下来,紧接着是撕成两半的睡裤,白色的内裤三两下,卧室的地板上便四处散落着七零八落的衣物,而单人床上的两人也早已滚成了一团。
「呜啊嗯」可怜的青年被翻得趴在床上,雪白的大腿被大大的掰开,两瓣圆润的屁股被男人揉弄得泛红。股缝间昨晚才被男人狠狠操弄过的艳红小穴再度被撑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一根紫黑色的巨物嵌在其中,一进一出地说不出的淫靡情色。
「你这只猪混嗯蛋王八啊蛋他的呜色狼」被男人操得不住地前后摆动的青年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被吸吮的红滟滟的嘴唇依旧咒骂个不停。
男人在他身后随他怎么骂,只是专注着眼前活色生香得美味肉体。
他单手擒着身下人柔韧窄细的腰肢,伸着大而长的舌头不断地舔吻啃咬青年的周身各处,脖颈、雪背、臂膀、以及那两瓣圆润紧翘雪白臀瓣,胯下的巨物则一刻不停地在他靡艳的小穴里快速地抽插。
青年被男人抽插舔吻地浑身酥麻瘫软,遍体的快感使得他的咒骂得越来越娇媚无力,最后终于消了音,只剩下一串串不成调的破碎媚叫和呻吟。
「嗯啊嗯嗯」青年满面潮红,原本大睁的美目也失了焦距,变得迷蒙而诱惑。他的红唇微张着,双手撕扯着身下的床单,头也胡乱的摆动,一副欲仙欲死的销魂模样。
「不要啊」过于强烈的快感让青年感到无法承受,他颤栗着,揪着床单的双手也用力的有些发白。
男人喘着粗气把他的身子翻了过来,面对着他,把青年瘫软的大腿挂在自己壮硕的臂膀上,俯头狠狠地堵住他的嘴,大舌头在他的嘴里胡乱的搅动。只有这样操他、吻他、舔他、干他,这只坏脾气的野猫才会安安分分地待在自己的怀里,哪里也去不成,更无法开口咒骂个不停。
「嗯呜」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坏脾气只会引发男人兽性的青年,估计只有等到某一天被男人操得一个月下不了床时才会变得安分一点。
房内,此刻是春情无限
就让这一对「什么锅配什么盖」的组合爱到地老天荒吧!
干柴烈火
一发不可收拾!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