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旧在叫,一个抱着必死之心的人,如何会怕别人的威胁呢?
可是很快,她再也叫不出声了,因为她的嘴巴已经被狗不理拽了一把草给塞住了,而她的双手也被狗不理用自己脱下的上衣给反绑了,狗不理的动作之快,也只在眨眼的瞬间。
她的嘴巴现在所能发出的音节,只是“呜呜”或者是“嗯嗯”之声,起不到任何作用了,难道就这样被糟蹋了吗?她不甘心,这个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可是狗不理,是极其肮脏又丑陋的一个男人。
怎么办?怎么办!咬舌自尽吗?现在就是要咬舌头都已经没办法了,她瞪着惊恐的眼睛望着狗不理,似在祈求,似在卑微地哀求。
可是没有用,也不知狗不理这种男人多少年没碰过女人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她想求得这男人的宽容释放,简直是痴人说梦了。
她现在恨死自己了,若不是她要寻死,她怎么可能大晚上跑到村外的柳树林里,如果不跑出来,狗不理怎会有机可乘呢!说来说去,都怪她自己。
怎么跑出来寻死的时候,被人跟踪了都不知道?笨死了,早知道还不如死在家里呢!
狗不理俯视着她,嘿嘿笑道:“小腊梅,只要你乖乖的,老子会对你温柔些的。”
她拼命摇头,眼睛里喷射出仇恨的火苗,狗不理似乎看懂了她的意思,便无所畏惧地说道:“你不用吓唬老子,老子不怕,你就是把此事捅了出去,派出所抓了老子,也没什么,反正老子孤家寡人一个,吃上顿没下顿的,还不如到牢房里蹲几年,有人管吃管住呢!但是对你来说,可就麻烦大了,不只你一辈子抬不起头,嫁不了人,你连你父母也没脸见人了,你可要想清楚。”
无赖、无耻!一个人无赖无耻到这种地步,是天不怕地不怕,又何惧什么牢房呢!这狗不理虽然没读过什么书,利害关系却分得清清楚楚。
丁腊梅承认自己是不敢捅出去的,她都是想死之人了,又何必在死前给自己多留一条被人玷污的臭名呢?
可是她不甘心就这样被狗不理糟蹋了,使出身体里残留的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她想挣脱了狗不理的压制,无奈对方把她压得死死的。
狗不理一双粗糙的手已经开始大面积地侵犯她的身体了,可怜她如玉般的小身子还从来没被男人碰过呢?没想到第一个碰她的人却是如此丑陋,如此腌臜之人。
又急又羞又恼又恨之中,她上衣的扣子已经被解开了,丝丝缕缕春光随着扣子一颗一颗被解除慢慢奔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