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的手在被窝里乱摸起来,摸索到兔儿胸前微微鼓起的部位,硬中有那么一丝丝柔软,就像是外脆内酥的一块年糕,但隔着衣服摸,终究隔了一层真实感,我便劝她脱了衣服。
她疑惑地把脸转向我,盯着我的眼睛,问:“干嘛要脱衣服,我穿衣服睡惯了,能不能不脱?”
“不脱不行啊!你都答应将来做我媳妇了,听说夫妻在一起睡觉的时候,是不穿衣服的,我们现在都穿着衣服算怎么回事啊?”
在我苦口婆心又撒娇耍赖的厮磨纠缠之下,她终于坐起来,脱去了身上的衣服,在准备脱裤子的时候,她又问:“裤子还要脱吗?”
我点点头,说:“当然要脱了,脱光了才行。”
就在她脱衣服的时候,我已经迅雷不及掩耳地脱光了自己,赤条条地躺在被窝里,等候她脱完结束,然后爬到她的身上去……
她已经脱完,躺了下来,然后问我:“现在该干嘛呢?”
我们那时候都还小,只知道脱完了衣服然后搂在一起睡觉,便是夫妻了,谁能想到,男人和女人睡在一起,其实还有很多事可以做呢!
我看着她满脸疑惑的样子,便说:“至于接下来该做什么,你等我做了,自然就知道了。”
我翻身压在了她的小身体上,感受到她丝丝嫩滑的肌肤,如晶莹的美玉一般,舒服的让人仿佛置身在梦境中。
眼睛盯在她刚刚绽放出花骨朵的小胸脯上,就着月光,看得并不真切,只能看清恣意生长的朦胧之美,也就是这种正在生长发育中的美,才最具吧!
我怕压疼了她,一只手用来支撑身体的重量,另一只手在她小胸脯上尽情撩拨,我并不懂这种撩拨意味着什么?只知道腊梅婶子喜欢我这样挑弄她,所以我现在也这样挑弄起兔儿来。
她咯咯笑道:“好哥哥!你快别摸我了,好痒哦!”
“除了痒之外,还有别的感觉吗?”
“痒……只是痒,再无别的感觉了。”
她扭动着身体,试图躲开我手掌的控制范围。
不会吧!我对腊梅婶子这样做的时候,她会哼哼唧唧个不停,她会说很舒服,很享受,可为什么兔儿却只说痒呢?难道我手法不对吗?
我开始多方尝试新的动作,在她初春一般的身体上晕开柔情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