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她家里来了客人,赶巧她母亲在这天走亲戚去了,父亲便交代她做饭,她就问父亲需要做多少?父亲回她,照人做就行了,意思就是有多少人做多少饭菜,岂不知,她竟误会了父亲的意思。
于是她在蒸馒头的时候,把面团儿都捏成了客人的样子,父亲让她照人做饭,她的确是照着人做了,而且捏的小人儿,都有模有样的,甚是逼真,后来当我听说这件事的时候,差点笑歪了嘴,心想世上怎有如此愚蠢之人呢?
身材上,她太过偏胖,水桶似的腰,大象般的腿,而最最能要了人命的是她胸前的两个庞然大物,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她的胸就已经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了。
与她玩在一处时,常常会淘气的隔着衣服去把玩她的胸,那时候觉得柔柔软软的,甚为好玩呢!最离谱的一次,是让她脱了上衣,然后手拿毛笔,蘸了墨水,在她胸上描画各种图形,画太阳、画月亮、画山川、画茅草房……
而印象最深刻的一次,要数我们几个顽皮的孩子,在她胸上玩滚溜溜弹的游戏,看谁能够准确无误地把溜溜弹从她的乳~沟之处滚过去,当时由于年幼无知,并不懂这是伤人自尊,那时候她怕我们不陪她玩耍,便常常会主动配合我们的要求。
至于气质吗?怪我眼拙,实在看不出来她有什么气质,当时有顺口溜这样唱她:“小莲花,奶儿大,有点憨来有点傻,小莲花,不像花,七分人样儿,三分鬼见怕,小莲花,泪花花,大大咧咧像喇叭,吹死了路边的小野花。
小时候我从不敢在她面前唱这些顺口溜,怕她回去告诉王叔叔,每次王叔叔生我的气时,就会逼我抄写那些枯燥的文章,当时与我而言,读书就是一种惩罚,抄书就像是午时三刻举在头顶的大刀,让人怕怕!
到我们十几岁时,有一次,莲花突然拖住了我的胳膊,然后将我背了起来,我问她去哪里?她说去麦地里,我又问去麦地干嘛?她说去靠比,我当时吓得哇哇大叫,挣扎着要从她背上下来,无奈她力气比我大了好多,我竟像个小人儿被她背到了麦地里。
到了麦地里,她将我放了下来,我哭哭啼啼望着她,问:“臭莲花,你干嘛要这样?那是大人才玩的游戏,我们都还小呢?”
“大人能玩,我们为什么就不能玩?现在我们就玩一次试试看,好玩以后再玩,若不好玩,下次就不玩了。”
她说的似乎头头是道,但当时对我而言,并不懂何为靠比,只是随张癞子曾经偷瞧过,觉得累个半死,并不好玩。
况且莲花那长相也太对不起我裆中之物了,我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呢?就算要尝试,也不会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