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气急败坏地冲她吼骂不停。
我们之前就说过,她男人的父亲是县里做官的,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基本上有头有脸的人物生下来的儿子,都很少是什么善类。
他们从小娇生惯养,养尊处优,也使得他们的心理比一般家庭出来的孩子更加阴暗、野蛮、霸道、且没有人性。(当然这里并没有一概而论。
“该死的搔货,敢把绿帽子给老子戴头上,老子就让你尝尝什么是心狠手辣!”
男人彻底被激怒了。
一个人的沉默是对另一个人最大的羞辱!男人何曾受过这等屈辱,现在他会把自己承受的屈辱,加倍发泄到她身上。
于是男人把她双手绑缚,吊在了梁上,然后再把她双腿各自绑了,以十字分叉的形式固定起来,她就这样一丝不挂地悬空了。
屈辱的眼泪簌簌而下,她完全可以把那个野男人说出来,以求得少受皮肉之苦,可她自始至终都沉默着,一副抵死都不说的模样。
她男人正在气头上,而且兽性已经完全将这个男人给俘虏了,现在他眼里看不到她的眼泪,也看不到自己这样做,已经没了丝毫的人性。
男人又野蛮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像是串糖葫芦一样,串进串出发泄着自己的狼性,她被吊着,双手双脚不能动,就像是一个牵线的木偶,被人糟蹋着,玩弄着。
她的新婚之夜,就这样被吊了一夜,她的新婚之夜,就这般被侮辱了一夜,她的新婚之夜,眼泪也跟着流了一夜……
此后她的噩梦接踵而至,她一天不说出夺走她处子之身的野男人是谁?她的男人就不会放过她,打她、骂她、羞辱她、用尽各种非人道的手段蹂躏她。
正是在这样猪狗不如的重压之下,她心灰意冷了,彻底对生活绝望了,于是一束白绫,了断了一生,没人知道她在死之前,嘴里还碎碎念着什么?没人知道她念的是什么?
听百事通说完了麦穗自杀的缘由后,我的心在“咯嘣咯嘣”被人咬掉了一块又一块,那个夺走麦穗处子之身的野男人就是我,她为了保全我,竟然到死都没说出我的名字。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早知道采了她的处子之身,会害她失去性命,我情愿不采她,可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从此我的良心上又多了一份无法原谅自己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