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我们的唇紧紧地结合到一处,唇与唇,舌与舌之间暧昧地撩拨着,搅弄着,无声地演绎着情~欲的泛滥。
也只有在这样的时刻,我伤痛的心才会获得短暂的安宁,我沉醉在与她抵死的缠绵中,她的口腔成了我尽情发挥的舞台。
吻过了她的唇,视线下滑,舌头蜻蜓点水掠过她的脖颈,然后停留在她胸前一抹丰盈之上,那上面还残留着我刚刚滴下的泪水,咸咸的,苦苦的,混合着她浑然天成的,有着非一般的味道。
我叼住她的乳芽儿啜吸起来,一只手还要不安分地揉搓着她另一座乳峰,她缠绵的娇吟声跌宕起伏,更加温柔、刺激了这如墨的黑夜。
如果能缠绵一辈子,我愿意拿所有去换,只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多动情的黑夜,也抵不住黎明的杀伤力。
我沉沉地进入了她的身体里,在她身体里像个不怕死的士兵,冲杀来去,豪气干云,虽不是狼烟风沙,千军万马,却也是缠绵悱恻,温柔天涯。
她身体的敏感度很高,每一次的冲锋陷阵,都会带动她身体一系列的抽动,再点缀上她魅惑的叫春声,真真是让这个黑夜美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最后一股滚烫乳白的液体,冲进了她的身体里,作为这一场男欢女爱的结束仪式!
事后,她突然问我:“送儿,能不能喊婶子一声‘妈妈’?”
我疑惑地看着她,她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样要求过我了,怎么现在又想起来了?难道做做~爱也能唤起她的母性情结吗?
那个年代的农村,称呼自己的母亲大多都是“俺娘”这个词,至于“妈妈”一词太新潮了,只在字典里看到过,却未曾听人喊过。
小时候不管她对我来软的,还是来硬的,还是软硬兼施,我都喊不出口,现在长大了,就更加喊不出口了,何况和她已经有了数次肌肤之亲,要我回过头来再喊她妈妈,哎呀!喊不出来!
如果我能提前预知,这是她最后一次要求我,这是她最后的心愿,我一定会成全她!可是已经晚了,一切都晚了。
几天后,我突然闻听噩耗:丁腊梅死了!最爱我,最疼我的女人死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顾不上采花的任务,没命地朝腊梅婶子家的方向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