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说话?嫂子让你想个办法,没叫你沉默啊!”
她不满地看着我,腾出一只手在我胸膛上扭出一团肉,娇嗔道,“你要是再不说话,嫂子就让你说不出话来。”
什么意思?她该不会又想吻我吧!算了吧!与其被她吻上一百遍,倒不如陪她说说话好了,我可不想再被她滑腻腻的舌头给强~奸了,要不然肯定吃什么吐什么!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总不能让嫂子杀了豹子哥,然后改嫁给我吧!”
在她嘴巴快要接近我嘴唇的时候,我赶紧识时务地回应道。
我是开玩笑才这样说得,没想到她却当真了,竟然噗嗤笑了出来,说:“送儿,你就这么想让嫂子嫁给你啊?”
冤枉!真是天大的冤枉!她什么脑子,听不出我是在开玩笑吗?我又不是傻子,怎会娶一个风流成性的女人做媳妇,她的下盘不知被多少男人轰炸过,眼看着快成一亩废田了,我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让废田变良田啊!
我平日里明明很会说话的,现在却被她问的手足无措了,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没法回答,那就只好继续沉默吧!
“好了,嫂子就不难为你了。”
她终于大发慈悲地转移了话题,故意娇喘连连地说,“这会子光顾说话了,正经事都忘了办了,我们快回屋里去吧!就别站在这里了,我们总不能在这里就……咯咯!”
她说的正经事无非是床上的那点事罢了,这女人不论在什么时候,在什么情况下,都能很快地投入到风搔的角色里,性,与她而言,比他妈的吃饭、睡觉,死了老娘都重要。
我被她拉扯着进了屋子里,来到床边,她就迫不及待地开始脱我的裤子,一边有些急促地说:“送儿,嫂子这次不能呆太久,快!快!我们先干了再说,嫂子想念你的J巴都快想出毛病了。”
她利索地解开了我的裤腰带,然后像剥洋葱似地,剥去了我的裤子,使得我的下身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她的眼底,然后被她火热的眼盯住,好像在说:“你跑不掉的,老娘现在就吃了你。”
女人,风搔的女人太让人可怕了,她们就像是一台专业的机器,可以把男人隐藏在骨头缝里的一点精子都榨干了,吃完了,抹净了。
村长都已经死了!赵怀孕自然也失去了利用的价值,我完全可以将她推得远远的,不让她碰我,但是此刻我又不想拒绝,躺在灵柩里的村长若是看到这一幕,指不定会气到诈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