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告诉文治这种情形时。
“那麽,我就继续演下去吧,不是很有趣吗?”
文治非常高兴地大表赞成。
当我们一起去京都旅行时,饭店的小弟曾经喊文治是年轻的“先生”文治就藉这个机会,故意在别人面前夸大动作的表现出是我的护花使者,替我整理一下衣领,然後就自己哈哈大笑起来。
当有时有女孩打电话来给文治时,我就会认为是要夺走我的文治。
文治不在家的时候,有电话来只要一听到是女孩的声音,我就连回都不回地就将电话切掉,也曾经很不客气的询问对方─你到底和文治有什麽关系?拜托你不要缠着文治好吗?
事情过後,文治抱怨说∶“你太可怕了,我的班上同学都不想再打电话给我。拜托你问问她们到底找我有什麽事情好吗?”
“因为,我以为是有那个女人要抢走我的文治啊!”
那个女孩的确是文治的同班同学,打电话来是想要拜托文治将上次的笔记还她。然而我的内心,由於有着强烈的妒忌心变得非常的急躁。
(文治是我的孩子,我不会将他交给任何人,如果文治从我身边离开的话,那我该怎麽办才好呢?
就是这种想法一直留在我的脑海里。
丈夫依然是以出差为藉口,而常常在外面和女人鬼混,回家的次数比以前更少,於是,我便将这种焦躁转移到对文治的注意和关心。因为我害怕接着丈夫之後,文治也会被别的女人夺走。
结果,我成了一个有经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