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那位「展少侠」,危急中帮了我的忙,不能扔下人家自己跑了,我急忙先找起了他。绕着休闲广场跑了半圈,在西北角我发现高个,脑袋整个成了血葫芦,躺在了公园的西北角,但没有找到那位「展少侠」。
突然就在这个时候,南面射过来闪烁的红光,随即传过来了警笛声,我不由地一激灵,脑子一闪意识到:「这不是在拍电视剧,你不是包拯,突然来的那个小光头,也不是展昭,关键是敌是友,还两说着呢!再说将四个人打成了重伤,就你现在所处的境遇,估计是很难说的清楚!得啦,别等着当包公啦,快跑吧!」
我撒腿跑回了那张长椅前,拎起长椅上的背包,跑撒朝东跑出了公园。到了一条南北向的街上,我将双肩包背到肩上,沿着街边继续跑向了北,一边跑着一边合计了一下,决定连夜坐火车离开广州。等跑到了这条街的街口,我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了火车站。
出租车开到了火车站前,我掏出钱付了车费,拎起背包下了出租车,忽然发现手里拎的包,不是我的那个军版双肩背包。这个包与我的那个军版双肩背包,大小、款式、颜色相差不多的,但明显不是我的那个包。
「嘿,真是倒霉到家了,竟然还拿错包了!错拎来的这个包,肯定是广州五鼠的!」
我前几天买了那个军版包,是为了装着那三万来块钱。发现错拎来了广州五鼠的包,我急忙掏了一遍衣服兜,只掏出来了三百多块钱。我拍了下脑门想了起来,前半夜去挟持张晶夫妻之前,将带在身上的所有东西,暂时都放到了背包里,现在带在身上的三百多块钱,是一个多小时前,离开那家酒店退房时,所退回来的押金。
「哎呀呀,这个倒霉啊!身份证没了,有钱也买不了火车票了……能要挟老韩、王春燕两家的那个U盘,还有那块『张大头』,也都没了……呀呀呀,我这是个命啊,怎么就……哎,广州五鼠的这个包里,应该能有钱吧!」
我急忙拎着包走进站前广场,坐到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打开了广州五鼠的这个包,发现包里只装了一个盆。
这个盆通体是乌黑的,不是铁的是瓷的,形状、大小如小号的脸盆,不一定就是盆,但只能是暂且将其认作是盆。虽然样式不伦不类的,但制作得非常精细别致,内外都有直接烧制出的精美花纹。此外有个非常特的地方,通体的乌黑色,不是刷的漆,是直接烧制成了光滑黑瓷,在路灯和月亮的下面,却是一点不反光。所以如果是确实盆的话,绝对是名副其实的乌盆。
我端详着这个乌盆,在心里面琢磨道:「看来广州五鼠,有可能是盗墓贼,那兜稀世的银元,还有这个特的乌盆,有可能是盗墓出来的。」
我接着合计道:「之前我一直怪,那个三胖子智商最低,一兜的『张大头』,怎么是带在他的身上。如果这四个家伙,确实是盗墓贼的话,这一点就能想通了!排行老三的胖子,可能是实际地位不高,也可能是智商不高,所以盗墓得手后是分到了,其实是古董假货的那兜银元,结果还让他弄丢了。广州五鼠的老大是光头,实际拿事的是瘦子,所以应该更值钱的这个乌盆,是分给了这两人中的某一个,结果阴差阳错落到了我的手里……」
想到这我心里忽然一动:「嗯……如果是这样的话,哪就说,广州五鼠四个家伙的身上,应该还有两份古董啊……哎呀,怎么刚才没想到呢!哎呀呀,倒霉到家了,只拿来这个乌盆,还是拿错了包了,把自己的钱丢那了……在我跑出公园时,警察叔叔已经来了,再回去肯定是不行了……」
忽然想到了这一点,我情不自禁地苦笑了起来:「我这个命啊,真是够悲催的了,钱没了身份证也没了,没法离开广州回唐山老家了。这个乌盆,肯定很值钱,但不知道从哪出来的,傻乎乎地拿着去卖,很可能直接把自己坑进局子。关键找我抢宝的人,本来就已经有好几伙了,鬼使差地错拿来了这个乌盆,以后接着找我抢宝的人,很可能会变得更多!哎呀呀,这个倒霉呀!之后该怎么办呢?」
冷静了一下头脑,我继续琢磨了一番,事情实在是太迷乱了,没有能琢磨出个头绪,但在接下来该怎么办这一点上,想出了一个总的策略——既然冒用的身份证没了,干脆改为躲到暗处,反过来先找到再监视在找我的人,等发现到合适的机会之后,根据具体情况采取应对。
我可谓是遭遇了五路追杀令,这也就说我的目标,也是有着五伙人。不过,合起伙的老韩一家和王春燕一家,以及顾新、贺誉峰,至少眼下应该还认为,我掌握着他们的把柄,这两路暂时应该不敢找我的麻烦。广州五鼠被我打成了重伤,张晶夫妻刚在我这吃了亏,这两路也不能再找我的麻烦了。老关、成强、小韩这一伙,此前半夜想挟持我未果,现在肯定还在找我,因此我便将这一伙作为了目标。
第二天,我找了一个合适的地方,先藏起来了那个乌盆,随后开始先找起了,老关、成强、小韩这一伙人。
老关、成强、小韩被从派出所开除后,直接成了一个黑社会团伙,因此他们虽然也在找我,但已从地上转为了地下。我暗中查访了一周的时间,因之前对他们的了解有限,也没能找到老关等这一伙,而我仅剩下的三百多块钱,却是眼看就要花完了。
当我即将要成为一个叫花子时,终于是发现了那个小韩,暗中跟踪了其半天,发现到了一个非常意外的情况——王春燕一家三口,遭到了老关、成强、小韩一伙,遭挟持郊区的一片拆迁废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