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听从姐劝告,继续和段哥有来往,他陆续给了我几单,虽然都不大,但也让我的业绩有明显的提升,他成了一个令我很信赖的重要客户,愿意给我提供帮助,我自然也很感激他这期间,方妮教我走了一笔线下的订单,说白了就是以公司的名义接到订单,然后从其它小公司来做这个项目,这样能利润能更大,我质疑这样会不会有问题,她说公司好多人都这样做,要不你那么辛苦,赚的钱都被公司拿了。我提心吊胆的听任她的指挥,当做完几天后,她把几万元的现金送到我面前时,我真的被震惊了,原来还可以这样操作,我的担忧完全被这笔“奖金”埋没了,方妮说不是所有业务都可以的,必须是相熟的客户,告诫我不能对任何人讲。
财白动人心,说到底,人,尤其我这样从小就没见过钱的,有几个不爱惜钱的,更何况我不认为这有什么问题。
姐恢复工作了,但临危受命承接一个工作,没有太多时间顾及我,只是语重心长的告诉我好自为之,一定要谨小慎微,这样的大公司,一旦有问题可能就是致命的,合理合规的工作。我表面答应,实际我行我素,既然说服不了,那就特立独行。
方妮曾劝说我,不必过于老实,为什么一定要告诉姐,不会说没有和她一起之类的,这样即能多赚钱,又能不让她生气,我不愿和姐撒谎,但她说生活中善意的谎言是有必要的,能够将坏转为好,双方都开心,又不是原则性的。我也开始觉得姐过于保守,她是属于衣食无忧习惯了,不必为钱而奋斗,我对姐说听从她的劝告,确实和方妮不接触了,她点点头,但看的出眼中的质疑。
郭锦并不知道我工作的具体情况,他也有自己的事情,无暇管我太多,时间久了,我俩似乎有些生疏,没有了学生时的那种似火的热情,我有时会觉得他说的话怎么会很幼稚,这种毕业后的异样感是很多情侣面临的,不过我们没有大的问题,依然是和谐的相处,只是对于婚姻我倒没有那么迫切的渴望了。
这个时期,我和段哥接触更多,不知不觉,我对他有了一种异样的好感,他那种成熟男人的魅力和郭锦是不同的,任何事情和他说都会觉得很踏实,会替我排忧解难,只要是恳求他,一定会力所能及,他有家庭,我也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只是对于爱慕类型,因为他的出现发生了转变。
闲话少叙,大多数人可能都会理解这样的感觉吧,他真的没有故意去给我设下陷阱,从没有与我过份谈过暧昧的话题,可似乎越是这样,我越想靠近他,那种莫名的感觉,他不断的给我提供有力的帮助,令我的业绩一直攀升,甚至可以告诉我哪一项可以走私单,而我却没有什么对他的回馈,吃个饭他都不让我买单,说既然投缘,他是愿意帮我,不求我回报什么的。越是这样,我越觉得亏欠。我坦诚向他说了我目标和理想,他很欣赏我的孝心,对于和他的接触,我对姐只字未提过,这工作近一年的时间,我攒下了近30万的费用,我真的很骄傲。
那天段哥找我谈了一件事,有一个大项目,适合我们公司来做,如果签下来,肯定会对我大有好处,只是有一定的难度。谁听完也不可能不动心,简单说,拿下这一个合同,我五年都可以在绩效明列前茅,而且大量的出差学习机会,这太令人动心了。段哥说这个项目要正常投标,他可以指导我,但最终不好说,有四家公司竞标,谁都想拿到。
我这几天都被这个项目所诱惑,太难得了,那天我和段哥吃饭时,也直接吐露了想法,他说理解,可是确实没法帮我什么,这么大的项目,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了的,让我努力去争取,即便失败也不要恢心之类的,同时教了我很大关于大项目投标的技巧,真让我受益匪浅。
那天段哥少见的喝酒比平时过量,看起来他的情绪很低落,我其实一直都觉得他色中有忧郁情,于是就多聊了一些,原来也是家庭并不像外面看到的那样幸福,如此打拼,妻子还是不理解他种种,但他是很是尺度风度的,不是怨妇一样的喋喋不休,一带而过,云淡风清,但我听完,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儿,有心疼还有一种欢喜。
那天我陪他喝到很晚,我们聊的话题也很深,我的酒量很一般,但那天就是想陪他喝,我们从餐厅转到酒吧,深夜1点我们离开了,我陪同他一起来到旁边的一家五星酒店,然后他报上身份证居然免押金能开房,我把他送进来,回到房间他就吐了,说很久没有喝这么多了,向我道歉说不好意思,我那天帮他清理,居然没有一点嫌弃的感觉,反而觉得能够侍候他是荣幸,我帮他倒热水,脱外衣,扶他躺在床上,自己都惊讶会这么细致的照顾,我自认为并不太会照顾男人,但那天我心甘情愿……
段哥微睁双目,然后握住我的手,我此刻觉得毫无理由和心气反抗,随即在他的力度下顺势也倒在他身旁……
第二天清晨,我赤裸着身体和他依偎在一起,我惊讶于我竟然毫无懊悔痛恨的感觉,反而不断的回想昨夜那温情的一幕幕,他这方面与郭锦是完全不同,更懂得云照顾女生的感受,柔中带钢,我的感觉其实不重要,我昨天就是想替他做点什么,能用这个来抚慰一下他的郁闷也可以,我不图什么,就觉得他很好,我想替他做些事情……
他也没有表示出什么酒后乱性再道歉之类的,同样淡定自然,保持着本来的风度,就像是一对正常的情侣一般,他告诉我单位今天有重要会议,要先回去,并说让我休息多久都行,单是挂在他名下的,餐厅的早饭还可以之类,嘱咐几句后,温和的吻了一下我的额头,然后就离开了。第二天,他约我在咖啡厅见面,随后递给一个信封,我打开看到里面是这次那个大项目的标底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