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弟……疼”怀中的佳人虽然非常主动,可是她那重门叠嶂的幽处却是非常狭小,可能就是《葵水录》中记载的十大名器之一的重峦叠嶂。他在欣喜的同时,胯下巨物又不敢再有异动。
静候片刻,他始才在非儿姐姐几近暗示的娇哼声中动作起来,然后,又是一片狂声大作。
沈麟将凤非烟和柳如烟两人抱到杨霁烟躺卧的大石之上,将三人的身体都浸入温泉中,杨霁烟疲惫不堪,竟然在这么吵闹中睡着了,看己第一次太鲁莽了。
凤柳二女也在巨石之上昏昏欲睡,可是自己……,沈麟无奈地看了看自己那依然精力十足的东西,摇了摇头。双手在凤柳二人那娇艳的脸蛋上摸了一下,看着她们望着自己那歉疚的眼,苦笑了一下,“你们都睡吧,别想得太多。”此语似有催眠作用,凤柳二人便酣酣地睡了过去。
沈麟痴痴地看着躺在自己面前的三女。凤非烟冷艳如冰山雪莲,美绝而清冷;柳如烟美如水畔芙蓉,清幽之中的那股独特绝艳气质让人陶醉;杨霁烟如亭亭百合,美艳绽放而国色天香。
“出来吧,看戏是要缴费的。”话语却是对着十丈远的丛林中说的。
“公子果真强悍!”丛林中闪出一袭红衣,语气中不无挑逗之意,月夜之下显得异常妖艳。
沈麟早就欲火焚身,却在三女身上难以满足,看到修罗红的到来欢喜异常。
一个纵身,上岸曲腰搂起修罗红妖艳的身子,将她搂抱于胸前,抚着她红得充血的精致耳珠,叫了声“红衣姐姐”,大嘴吻上了她的樱嘴。
他在修罗红鲜嫩的双唇上温柔地吸吮了两下,感觉滑腻异常,吻之舒爽无比,在修罗红发出的一声“嘤嗯”声中,大舌使劲顶出,撬开修罗红把关的贝齿,进入她的樱嘴之内。
修罗红本是风月场的常客,但此时樱嘴突然受袭,小舌正要翻出抵挡,舌尖却已被沈麟的大舌卷住,舌尖之上传来一股异样的热量,刺激得她娇躯一软,整个樱桃小嘴已是完全失守。她羞急着,又被一种异的感觉吸引着,况且此时不正是自己期待的么?片刻之间,已是完全失去了自我。
沈麟搂着修罗红纤腰的大手紧了紧,坚挺的下身已是顶上修罗红平坦的腹下。
他的另一只手揉捏着那浑圆的翘臀,心里啧啧赞叹着她圆润臀部的十足弹性。
修罗红本就不是什么贞节女子,况且看了这么长时间的春宫戏,欲火正盛,便热切地迎合起来。她的腹部与沈麟的下体紧紧相贴,自然感受得到沈麟胯下巨物的伟岸形状,她被它透衣而来的火热气息刺激得娇躯发软,身子仿佛遇到火红的钢铁一般溶化了。在她鼻息咻咻之间,她腹下的花蕊之处已有一股热水泻出。
她双腿一软,双手情不自禁地抱住沈麟的虎背,整个人媚态万千地依于沈麟胸前,任由他胡作非为。
沈麟按于她翘臀的手顺着她的纤腰而上,抚摸到她的胸间,由她的衣襟处滑入,弹指挑开衣衫里面的肚兜,将她那温热滑腻挺而有弹性的乳房握于手中。他原本见修罗红身材略显单薄,哪知她的乳房让他硕大的手掌盈盈一握都握将不住。
而他搂在她腰间的手感觉着她骨格之纤细,心里明白此女真是床上极品,非一般男人所能消受得起。
此时,沈麟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也没有考虑自己那三个姐姐是否能够接受这个妖媚女子。抱起她的娇躯将她的身子横卧于三女身边,从她晶莹通红的耳珠开始吻起,经过她骄人白嫩的粉颈,直吻到晶莹动人的乳房之上。他的舌尖在她乳房上的嫣红一点一挑逗,身下佳人已是呻吟连连,双腿紧紧绞在一起,果然是风骚入骨。
这一连串动人的呻吟对沈麟来说无疑是无尽的鼓励。他一边用口舌吸吮和挑逗着佳人的乳峰,一边一只大手侵入她的下身,挑开她的褒裤,五指按在她阴毛森森的秘之地。花蕊之处已是溪水连连,入手滑腻。
沈麟挥动长剑,也不顾身下之人那一声长嚎。沈麟没有注意,身边的杨霁烟眼皮动了一下,却没有睁开。身下之人娇喘、呻吟、大叫、哭泣,可自己还是没有丝毫要发射的迹象。沈麟看着被自己揉躏的体无完肤的修罗红,再也不忍心,拔出长枪。将她搂在怀中,一点点地抚摸着她发青的皮肤。眼前酥软的修罗红已泄的无力动弹,肌肤上尽是被凶暴蹂躏过的伤痕,眉梢眼角中更是充塞着满足和受伤的酥绵媚态。
修罗红阅人无数,又何曾经历过这般潮起潮落。躺在他怀中的修罗红暗想,“今日若能让这个男人尽兴,说不定我还能在他未来的心目中找到一点地位。”
早已疲惫不堪的她倔强地从沈麟身上爬起来,说了声,“公子,别动。”便将臻首伏向沈麟两腿之间,吮吸起来。
沈麟如何经历过这等场面,看着她头部在自己的双腿之间来回起落,感觉十分刺激,也有着一阵冲动,可就是不出来。沈麟正待让她算了吧,却见修罗红从前门抹了点滑液,涂在后门,掉转身子,掰开两只肥臀,用后门朝沈麟那巨大之物坐下。
《葵水录》中也曾记载过后庭谷道之战,却不甚详细。沈麟能清楚地听见后门被撕裂的声音,疼惜地将她搂靠在自己怀中,抚摸着她那红肿的前门,咬着耳珠,“算了吧,别苦了自己。”
怀中的妖媚女子此时满脸痛苦之色,身体后仰,紧紧将背部贴在自己怀中,左手抓住沈麟的头发,右手依然倔强地努力分开臀部,整个身子下坐,硬是将巨大的肿块一节一节地纳入自己的体中。
沈麟只感觉自己那长枪被一个极小的涵洞容纳,涵洞四周强力地裹着,。
在修罗红不懈的努力下,沈麟终于将今晚人生第一次精华撒在这个今后他疼爱不已的女人后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