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出去走走!天公,还是找到那本书要紧!”那三公子看了看大公子,又对面前站里来的天公说道。“那本书千万不能被烧了,我们还是去找找看。”
又扭转头,笑眯眯地看了看床上凹凸有致的妇人,对地公说,“辛苦你了!地公!”
虽是嘲讽,却没有一点让人生厌之意,倒弄得那老头不好意思起来。
那三人施施然出了房门,三公子还朝屋内一笑,随手把门给掩上了。
“天公,你知道那是什么书,竟然让圣主这么着急?六年前就将泰山派的左膀右臂清水堂灭了,不过最后为什么有没有动静了?”那位大公子迫不及待地问起了天公,旁边的三公子虽然看似平静,但嘴角的抽动还是让沈麟觉察到他内心的急切。
“我也不知道。”虽然天公口头否认,但眼中闪过的一丝光芒,却被身边心细的三公子察觉到了。只有那个大公子还在那唏嘘不已。“不过,清水堂的事情我倒是知道一些,那时候圣主还在教授你们武功,当时只是想试探一下泰山派实力而已。”
三人渐行渐远,奔着已经烧得半塌的碧霞祠方向而去。
沈麟本来还想听听当年清水堂被灭的内情,可屋内女子的尖叫声起,继而呻吟,却发不出一丝明晰的话语,夹杂着那地公淫荡的怪笑。
沈麟轻轻推开了门,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床上的美女此时已经衣不蔽体了,也让沈麟见识了那绝美的景致。匀称的身体,傲然挺拔的双峰,修长的双腿紧紧闭合,细腻的肌肤,全身潮红,微微隆起的小山丘上稀稀落落的点缀着几棵小草,粉红的禁地,只能让人略窥一点美景,身上还有着丝丝缕缕的遮盖,更是引人瑕思。那地公正在上下齐手,不亦乐乎地忙碌着。那美妙的躯体在他手下扭曲再扭曲,似避还迎,粉红杏口不断跳出点点呻吟。
沈麟拍了拍那地公的肩膀。
“兄弟,我正忙着,有什么事情等会再说!”那地公头也不抬,便应口答道。
“终于被我找到了。哈哈,贱婢,原来点了自己后阙穴,我说怎么两斤春风散都没有起到效果,害得大爷我还以为失效了呢。”说着手便往那女子的胯下摸去。
床上那女子听闻此话,仅有的一丝清明顿时大惊,暂时驱走了心中的欲念,却苦于全身无力,无法挣扎,双目圆睁,向身上那无耻之人射去。却先瞥见床边不知何时站了个并没有见过的年轻人。
“唉!”沈麟轻叹一声,看来今天要再次开杀戒了。当年那个阴司秀才因为过于奸猾,留在世上后患无穷,另外自己为了救下清儿,决定杀了他,而今天这个人实在太可恶,手段卑劣之极也让他动了杀机。
“看看我是谁?”沈麟弹起一缕指风,正击在快要触到床上女人蜜处的禄山之爪上。
“呼”一阵拳风便向沈麟迎面刮来。那地公身手确实很好,连头没抬,便翻身滚向床内,以攻为守,右手开始反击,受伤的左手向床上女人的脖子掐去。
这地公无论是反应能力还是武功,都在沈麟见过的所有俗世武林人物之上。
这光明圣教究竟是干什么的,竟然有这么多俗世武林高手?此人心狠手辣,真是该死。沈麟心中愤怒之心顿起。两缕指风在地身上,透胸而过,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地公便倒向床上裸女的身上。
一切发生都在瞬间,就连床上美人都惊呆了,浑然忘记了体内媚药的煎熬,怔怔地望着眼前的年轻人。看到地公那恐怖而充满不可置信的面孔倒向自己的脸上,床上美女忍不住叫了起来。
一缕清风便将床上的美女裹进了沈麟的怀中,那娇柔的身躯一贴入怀中,沈麟便知道不对劲了。体内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狂暴发作的红鸾真气此时突然暴涨,从其她四女那吸收过来的阴凉真气根本就镇不住这股狂燥,下体那肿大之物也高高举起,顶在怀中美人的圆臀之上。
沈麟也明白,这必是因为怀中美人服食了春药,身上散发出强烈阴气吸引了体内的先天红鸾真气所致。看了看怀中的娇妇,早已眼角迷离,面如红玉,杏嘴开合,鼻息沉重,浑身发烫,不停地在怀中娇滚着。那后天的闭欲之术如何抵挡这先天至阳真气的吸引,她早已是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
沈麟并非不愿意将这多丰腴的花现在就采了,只是这个地方实在不合适。且不说这泰山之上,尸横遍野,就是那三个人,不久也会回来,况且现在纪芙蓉和清儿还没有影子,哪有求欢的心情。沈麟便强忍着心中的欲望,从环抱美女的手臂之上,透入一丝寂灭心经真气,沿着怀中女子的经脉,流动一周。怀中的女子慢慢平静下来,竟然睡着了。
沈麟顺手扯了床被单,盖在怀中之女身上。她异常安详地躺在自己的怀中,虽然眼角有着淡淡的皱纹,却不掩风流之色,皮肤细腻光滑,身材更是丰腴无比,全身透着淡淡的兰花香。标致风流,竟不比飘香宫的诸女逊色。沈麟体内真气又是一阵跳动。
沈麟抱着怀中美女,站在离屋子不远的树下,静静等待,等待怀中美人的醒来,等待那三人回来。
虽然秋风料峭,但沈麟怀中却是春意昂然。整个泰山已经悄无声息了,那些忽明忽暗的火星显示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惨烈的激斗,几座破败的房子在月色中杵着。这里曾经记录了多少喧嚣与热闹,现在都归了土。沈麟看到这些,心中忽然有了许多感悟。兴又如何?败又如何?一切兴亡事,不平心,最终都还不是尘土一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