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清白被玷污了,钟书想痛哭流涕,半晌却没有一滴眼泪,这让她更加慌张,痛恨自己,跟痛恨夺取了她清誉的小混蛋。
见于成龙又逼上来,钟苏赶紧求饶:“成龙,别这样了,求你了,你只图你一时之快,姐姐却要遗臭万年的啊……”
她痛恨自己如此委曲求全,她本该厉声臭骂他的啊!但那双不温不火,沉毅深邃的眼镜,犹如一把可怕的手术刀一般,剖开了她秘密柔婉的心扉。
“那让我摸摸你的胸好不好?”于成龙邪恶地咂巴了一下嘴唇,回味刚才偷腥的美妙。
“不行。”钟苏断然拒绝,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胸口如此轻松,立刻想到刚才这家伙已经挤开了自己的胸罩背扣,一对丰满怒耸的雪峰已经失去了束缚。
她连忙双手一手一只按住自己挺立的酥胸,惊恐地盯着坏笑的于成龙,实在羞愤难忍,又是一脚踢过去。
嘎嘎,来得好!于成龙矮子,左手一抄,勾住了钟苏的,用力一抬一搂。
钟苏长大了嘴,却不敢叫出声来,本能地松了自己的酥胸,双臂环住了于成龙的脖子,立刻感觉另一条腿也被他抱住了。
然后就发现,自己的整个娇躯都攀附在了他身上,自己的一双长腿紧紧地夹着他的腰。
天啦!钟苏羞愤欲死,无声地不住挣扎。
于成龙转身走到床边,倒到了香榻之上,紧紧地压住身下还不住扭动的娇躯……
“姐,明天我们请成龙过来吃饭吧?”钟云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伸手敲了敲门。
钟苏瞬间就停止了挣扎,羞愤地用玉手捂住了于成龙的眼睛,没好气地对弟弟说:“不请。”
“啊?”钟云愣住了,“为什么啊,他帮我们很多啊。”
“就他一句话,让你姐忙死忙活的,一点休息时间都没有……”钟苏被于成龙舔着她的玉手掌心,受不了这种迷乱的勾当,改为拧他的耳朵。
但这样不敢怒斥他,又总是被轻薄的滋味,似乎让她有些乐此不疲了,故意去忽略他紧紧压着自己娇躯的暧昧姿势。
其实,被压的感觉真好!
两只浑圆高耸的酥胸已经被他压变了形,涨呼呼的,有点窒息的感觉;小腹下面那块娇嫩的区域,正被他坚硬的凶器隔着裤子和裙子顶着,虽然他没有使坏乱捅,这感觉已经让她找到了一些久违的快感了。
“啊?”钟云在外面一脸愕然,老姐病了?怎么如此的不通情理了这是?让于成龙知道了的话,我还不羞愧而死啊?急了,“姐,你怎么啦,是不是受什么刺激啦?”
于成龙晒然一笑,捧住了钟苏娇艳的脸蛋,低不可闻地挑逗说:“钟苏姐,是不是我在刺激你啊?”
说完凑下去,亲向她玉润的鼻尖。
钟苏抓着他的两只手腕,并不躲闪,但如迷雾般的眼帘闭上了,捏得出水的脸蛋,布满了令人魂颠倒的嫣红,蕴含了无端的羞涩,无可奈何的愤怒:“我诅咒欺负我的人,手欺负我手生疮,脚欺负我脚生癣,嘴巴欺负我嘴巴烂……唔……”
樱唇真切地被含住了,钟苏瑶鼻里呼出了一大口气,似乎某件事情最终解决了一般的松了口气。但她一双手有气无力装模作样地在于成龙背上轻擂着,表示她一直都是在不屈不挠地斗争。
柔软娇嫩的唇瓣,带着丝丝甜香,犹如新剥的荔枝一般鲜嫩爽口,于成龙感觉自己热血开始翻腾汹涌,恨不得用尽浑身力气,将身下半推半就的少妇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来。
女人,不是说本来就是男人的一根肋骨变成的么?、
听着少妇急促而压抑的娇喘,嗅着她身上少妇特有的迷人体香,他伸出了舌头,舔吮着撬开了少妇的樱唇,却被两排紧闭的贝齿挡住了去路……
“姐,你怎么啦,能不能起来给我开下门啊,你是不是病了?”钟云在外面推门了,明显意识到了姐姐的异样。
钟苏已经忘掉了拍打于成龙,她处于久违的晕眩之中,尤其是两腿间那条变的更硬更热的东西,无时不刻地挑逗着她脆弱的经,她很怕渗出体外的那羞人的蜜液,透过底裤和裙摆,被他感受到那窘迫的湿腻。
樱唇是敏感的区域,被他明显笨拙却装作老练地吮吸舔吻,带给她的不光是原始的欲望,还有被小男孩性侵犯的怪异刺激,那是一种大于情欲的快感,控制不住好的少妇终于抑制不住澎湃的渴望,迸发出了一声余音绕梁三日不绝的娇啼:“嘤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