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一进去,就插上门,可服务员上菜怎么办?那就先吃饭,等饭菜上齐了,再插门,然后看着诗诗劝她吃饭,再亲嘴,顺便摸她的馒头,等诗诗顺溜了,就楼过来,如果没有人的话,就抱在腿上,摸她的蛤肉。
这时候也许人就陆陆续续地来了,窗玻璃上或许会看见人头攒动,那花玻璃也许会看见里面的人影子,干那个肯定不行,要不去野外的麦地,可半人深的麦子,挡不了多少,半站着肯定会被发现;要是躺在地上,或许能行,但一般的麦田离路边太近又不能去,太远了,时间又来不及;或者干脆去野外车震,只是附近大白天也有不少人。
心里就这样七上八下的,不知不觉地又走回学校门口。
看门的金大爷,看文龙来来回回地走,笑着迎上来,“文龙,等妹妹呀。”
“哦。”心里一紧张,差点撞倒他的身上,抬头看是金大爷,慌忙答应着,本不想让他撞见,可最终还是躲不过,没有办法,学校门口光秃秃的。
“妹子吃上了?”金老头羡慕地说。
“哦,吃上了。”这句话让文龙心里又紧张了一回,诗诗在宿舍里吃了他的蛋,他却吃了诗诗的肉月饼。
“那你还――”金老头寻根问底地。
“噢,她妈妈让我给她买件衣服,我又不会买,想等她放学一块去。”文龙只好敷衍着他。
“那是。”金老头知道他说的也是实情,听文龙的话音,十有八九是情哥哥情妹妹的关系,情哥哥给情妹妹买衣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看着金老头一副老实的模样,文龙心里忽然就有点惭愧的感觉。
“你老是男孩还是女孩?”心里想着就脱口而出了。
“一儿一女,儿子去魔都打工了,小女儿读研。”
“他们常来看你吗?”
“不常来,不过倒挺孝顺的,时常给我寄钱。”金老头一脸幸福的样子。
唉!儿女寄点钱就这么高兴,如果他知道了文龙和诗诗还有惠姨的关系,还不羡慕死。
刚想再问一句,忽然听到诗诗的声音。
“哥――”看到和他说话的金老头,她忽然脸就红了,低下头说:“老师说下午教育局来检查我们排练,中午要加练的,不能出去了。”
文龙心如浇了一盆凉水,一腔的热望霎时无踪无影。
“那、那――”结结巴巴地刚想再问一句。诗诗已经跑出老远,也许碍于门卫在场,不好意思说得太多,望着诗诗的背影,文龙心里泛起无穷的落寞和失望。
“你妹子长得真漂亮!”金老头的眼始终跟着诗诗的背影,看到文龙回过头来,嘻嘻地一笑,“就是有点腼腆。”
他不自然地一笑。
“回去再给她买吧。让你白跑了一趟。”
金老头倒挺知疼知热的,白跑就白跑吧。文龙紧跟着和他打了个招呼,就上车开走了。
无情无绪地回了家,就把车子停靠在一边,惠姨听到动静,赶紧走出来,“回来了?”说着递过来毛巾,“快擦把脸。”见文龙一脸不高兴,陪着笑问,“诗诗没见着?”
“见着了。”文龙没好气地回答了一句,也没接毛巾,就进了屋。
“怎么?诗诗惹你生气了?几天不见,亲都还来不及呢。”薛惠珍心里是默认女儿诗诗早晚是文龙的女人,嘻嘻地一笑,见他仍不说话,拽了他一把,“没和她亲热?”
看着惠姨一脸低声下气的样子,知道她从中一直撮合着他和诗诗,又不忍心伤了她的心,就说,“那么多人,我能――”想说又忍下不说,其实这不是原因,要不是那该死的教育局,或许他在饭馆里,就和诗诗成就了好事。这当然不能跟惠姨说。
“也是。”惠姨讪讪地,“快回来了,别憋出火。”
岑思刚傻呵呵的还在睡觉。
文龙躺了整整一上午,心烦意乱的,下午惠姨忽然眼泪汪汪地进来了,抽抽搭搭地坐在他身边。
“怎么了?”少有的一次温柔揽过惠姨的肩膀,还以为惠姨一直为了这几天忙于照顾丈夫岑思刚而冷落他的原因。
“她,她表舅孔伟出了车祸。”
“你说什么?”文龙翻身爬起来,目光直逼惠姨。他之所以跟惠姨很亲,除了和诗诗从小到大青梅竹马之外,还因为惠姨是孔伟的表姐,而孔伟倒插门入赘白凤家,白凤是文龙的舅家表姐,孔伟正是他的表姐夫,有了这层关系,文龙反而应该叫惠姨表姐了。
惠姨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白凤打电话来,说孔伟昨天被车撞到了,白洁给安排在市医院里了。”
“什么时候知道的?”文龙心急火燎地下床,惠姨赶紧拿过鞋。
“中午。”
“你,怎么才说。”文龙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惠姨嗫嚅着,“看你心情不好。”
嗨!这个傻惠姨。再怎么那也是我表姐夫,诗诗的事还不是早一天晚一天的。
把岑思刚的卧室房门锁好,防止他睡醒乱跑,然后赶紧开车带着惠姨赶到了人民医院。最近这是怎么了?跟人民医院干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