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怕什么?”文龙抬高姿势,勇猛地把她顶上去,感受她子宫深处那块能触摸到自己鸡巴硬块。
“这样会被我爸听见的。”
“傻闺女,到这程度上了,还怕他看见?”
“坏爸,他要看见了,我以后还怎么做人?爸到……床上……去吧。”
文龙听到诗诗的告白,喜滋滋地,“那就到床上去吧。”撤出鸡巴的一瞬间,拦腰抱着诗诗飞快地奔向卧室。
“爸,把门带上吧。”
诗诗念念不忘每一个细节,回身用脚钩住门用力一带。
“这回不怕了吧?”他炫耀似地看着诗诗,将她扔到了床上。
“闺女,我好久没仔细看你的玉体了,让我仔细地欣赏一下,好吗?”
“不,爸……羞……死人了。”
“第一次欣赏你的玉体,给你口交的时候,你还叫我文龙哥哥,现在再次欣赏你的玉体,给你开苞破处,你已经叫我爸爸了,名义上的爸爸也是爸爸!”文龙俯过身子,贴着她的耳朵,“还害羞吗?都让爸玩遍了。”贼眼逡巡着诗诗高耸的乳房和毛茸茸的大腿间。
“死人,知道还问人家。”
“不问爸不敢上你,你没听人家说,母狗不翘腚,公狗不敢弄。”
“啊呀……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诗诗说着举起小拳要打过来,“人家又不是母狗。”声音娇羞孱弱,听的人心里痒痒的,极为舒服。
说着羞涩地扭过头,将身体横躺,那丰满的身段,曲线毕露;整个身体,隐约的分出两种颜色。自胸部到腿间,皮肤极为柔嫩,呈现白晰晰的,被颈子和双腿的黄色衬托的更是白嫩。
胸前一对挺实的乳房,随着她紧张的呼吸,而不断起浮着。乳上俩粒黑中透红的乳头,更是艳丽,使他更是陶醉、迷惑。细细的腰身,及平滑的小腹,一点疤痕都没有,腰身以下,便逐渐宽肥。两胯之间,隐约的现出一片赤黑的阴毛,更加迷人。毛丛间的阴户高高突起,一道鲜红的小缝从中而分,更是另人着迷。
贪婪地看着每一个细节,整个经又收紧起来,自己和诗诗虽然在床上翻滚了多少次,也看了不少地方,但那都是在模糊中欣赏了局部,从没有这样将诗诗身体看个遍,惠姨在的时候,两人只能裹在被里,偶有外露,也只是匆忙的眼光,可今天他和诗诗可以赤裸地呆在这张大床上尽情地享受男女之欢父女之欢。
想到这里马上伏身下去,此时的他像好久没沾过女人身子的寡男,几天在惠姨那里积压的憋屈,多少个夜晚的相思,无数次的欲罢不能,今夜都会在诗诗身上一一得逞。
诗诗像她母亲薛惠珍一样,仰躺在床上,面泛春潮,红霞遍布,口角含笑。又白又嫩的皮肤,细细的小腰,又圆又大的臀部。尤其大腿根处,那缝隙一张一合,浪晶晶,透出骚浪,诱人极了,足以使任何男人见了,都想先上马为快。文龙跪爬起来坐在诗诗的身边,左手搂抱着她,右手按在她的阴户上,手掌平伸,中指一勾,滑进了肉洞扣弄起来,中指也在阴核上抚弄着。
阴核是女人性的最敏感的地方,如今经他手指一拨弄,她不由得混身一颤斜躺在他的大腿上,让他尽情的抚弄、挖拨。
她一躺下,他的左手也空出来,于是在她的乳房上摸抚起来。一会儿摸,一会儿捏。
她也不甘示弱,俩手握着他的大鸡巴,轻轻套弄,偶而也用舌头去舔舔的令他毛孔俱张,酥麻极了。
“爸!你的好大、好粗、好长喔!”
“真的吗?有比别人怎么样,大吗?”他淫笑着说。
“大坏蛋!你怎么这么说呢,我还从没和别人上过床呢。我怎么知道别人的怎么样。”
“真的么?”如此调戏诗诗,心情更是刺激。
“你坏!”诗诗伸出双手搂抱他的脖子,“人家,人家就和你在家里……”诗诗说到这里娇羞地不在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