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没看见妈忙着嘛。”惠姨显然有点心烦意乱,没好气地对着思刚。
思刚探头探脑地走到门口,想推又没敢推,只是贴着耳朵细听。
“思刚,怎么那么没出息。”惠姨骂了丈夫思刚一句,担心丈夫思刚的唐突。
“妈,姐姐她――她怎么了?”思刚傻呵呵的显然听到了什么。
“什么怎么了?”
“她,她怎么那种声音。”
“傻孩子,知道什么,到你屋里看动画片去。”惠姨撵着丈夫思刚。
就在诗诗意识到危险,用眼制止他时,文龙却看着诗诗半转着身子显露的两个耷拉下的奶子,刺激地从她的肚子底下伸手握住了,尖尖翘翘的,饱满瓷实,两颗奶粒勃挺着显示着性的资讯。
“思刚――”诗诗从唇齿间吐出危险的资讯。
文龙却在危险中感觉到了疯狂,脚尖掂起来,看着诗诗白白的大腿根由于展开的幅度呈现出骨感的圆弧,两条阴唇拉得又长又阔,鸡巴插在屄里,被两片肉叶含着就像一根玉茎绽放的叶瓣,高高地靠过去,攒足了力气和伸缩的长度,长驱而入,几乎连卵子都被包裹了,只剩下两颗卵蛋击打在诗诗的阴阜上。
“爸――”诗诗咬唇忍住,却被文龙如雷般的速度击出一连串地呻吟。
再也忍不住了,精液似乎从脑门倾天而降,在临近喷射的最后一刹,抱住诗诗的大腿狠狠地拉向自己,感觉到鸡巴穿透了诗诗的肚子,强忍着脉动了几下。
这时诗诗回过头来,“别,爸――别射进去。”
这一个乞求的眼让文龙憋住的意识一下子放松了,象一发强力的弹丸激射而出,直打在诗诗的子宫壁上,“啊――”抱住大腿又是一顶,再次喷射,“啊――”舒服地吼叫了一声,再次做着最后的努力。两腿绷直了,在密实的结合处感受诗诗里面的翕动。
麦子黄了的时候,家家都忙着开镰收割。地里骄阳似火,但还是看见东一堆西一堆的家庭式的收割大军掩藏在无际的麦浪中,男人和女人头缠着毛巾顶着烈日挥汗如雨,闺诗诗子大一点的也紧追父母之后,小一点的就在后面把麦子捆成捆。中午休息的时候,人们都坐在地畦上,用麦子当作临时的板凳喝水、吃饭。
文龙和诗诗都放了麦忙假,思刚只能帮忙做点零碎活,诗诗捆了一会,就热得浑身出汗,惠姨只是笑骂着说闺女白养了,什么都不能干。文龙从小在乌玛斯镇长大,对于农活倒是个好手,如今又是年富力强的年龄,自然是惠姨家的劳动主力,看看地里的麦子割到了一半,就坐在地头上抽了根烟。今年惠姨家的收成不错,麦子粒大饱满,就连这片常年没人种的都有这样好收成,的确让人高兴。
思刚傻呵呵站起来擦了把汗,嚷嚷着要喝水,惠姨给了他点钱,要他自己去买瓶矿泉水。
收割完的空地里显得空阔,白茬茬的麦茬几乎一样高,远远地起伏的麦浪里飘动着许多劳作的人头,这时偶尔刮过一丝风,使得热了一上午的身体感觉到舒服了一点,看着诗诗被晒得通红的脸蛋,细皮嫩肉的肌肤上泛着许多汗珠,着实心疼。
“休息会吧。”文龙对着惠姨诗诗喊。
惠姨放下镰刀走过来,布满汗水的脸上印着一道道泥痕。诗诗捆完了手里的活,直了直腰,用娇嫩的小手捶了捶,似乎长舒了口气。
“诗诗――”惠姨看着闺女浑身湿透了,拿了条毛巾等着她。
“哎――”诗诗答应着,用手遮住眼睛上端看了看白花花的地上,这一望无际的麦浪着实让人望而生畏。哎――农村人就是受苦受累的命,要不人们都拼命地找个城里户口,巴望着过上悠闲的日子。
“快擦把汗吧,看把你累得。”惠姨一边嫌诗诗干活笨手笨脚,一边心疼地说。
“不累,就是有点热。”诗诗诗诗口是心非地,其实她累的胸脯都剧烈地起伏着,单薄的衬衣里湿得透透的,连乳罩的带子都看得清清楚楚。
“歇会,回家做饭去吧,我和你妈就行。”
心里疼,但不会表现出来,这就是男人,何况文龙和她还有那一层关系,在这时候尤其不能让惠姨看出来他对她的好。
惠姨显然理解了文龙的意图,嘻嘻一笑说,“看,还是知道疼闺女。”
文龙瞥了她一眼,“你的闺女,你不疼呀?”
“咋不疼呢?到底是我身上长的肉。待会你回去熬点湿饭,顺便给你爸买瓶酒。”惠姨吩咐着诗诗。
“妈,还是你回去吧。不是我姨还要你过去给她喂猪吗?”诗诗说得合情合理,惠姨迟疑着没说话。
文龙用脚踩死了烟蒂,这样的天气是不能留下一点火种的,否则就会出现令人难以想像的的后果。“谁回去都一样,顺便带盒火柴。”他说着站起身,向旁边上的沟里走去。
“龙儿,今早上她舅妈让人捎信来,抽空过去帮帮忙。”
文龙知道今年表姐白凤不会好过,表姐夫孔伟那种情况根本上不了地,大舅身体不好,姥爷年纪也大了,指望不上,受苦受累只有她一个人了,前两天放假早就想过去帮忙割几天麦子,可惠姨家的地里的活计一天紧起一天,再说她那里又是湖地,麦子上的晚,就先撂下了。
“麦子上熟了?”文龙停下脚问。